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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峰魔恋7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“不,不像!她跟我印象中的亲妈差太多啦,我敢肯定不是她!”

宽敞明亮的客厅里,石香兰凝视着茶几上摆放的一张黑白照片,认真的说。

照片已经微微发黄了,一望而知有至少有二三十年的历史,上面是个衣着朴素的村妇,容貌端正,胸部硕大饱满。

坐在旁边的石冰兰诧异的说:“姐姐,你上次不是说,已经完全不记得亲妈的样貌了吗?怎么现在一下子就能肯定不是这位唐阿姨呢?”

虽然姐妹俩都知道了父亲的第二任妻子,其实只是她们的养母,但毕竟彼此相处多年,感情最为深厚,因此姐妹俩在提到她时都还是称唿“妈妈”,而对于生母,她们就称唿为“亲妈”。

至于照片上的村妇,则是父亲第一任妻子唐某。石冰兰费了很大功夫,才找到了她的一张黑白照片,今天特意拿来给姐姐过目。她原本觉得这唐某很有可能就是“亲妈”,谁知姐姐只看了一眼就坚决否决了。

“虽然我不记得亲妈的具体样貌了,但我有个强烈的印象,就是……她是那种很有气质、明显来自大城市的人。而照片上的这位阿姨,一看就是个憨厚的、受教育不多的农村女性,二者是截然不同的!”

石冰兰见姐姐如此肯定,只能苦笑了一声,叹道:“唉,看来我是白忙了。原来我们的亲妈,并不是爸爸明媒正娶的三个老婆中的任何一个,咱们姐妹俩居然都是私生女啊!过去只在电视里看过这种情节,想不到竟千真万确发生在咱们自己身上……”

石香兰低声说:“小冰,你是不是有些责怪爸爸太……太花心了?”

“何止花心,我调查起来才知道,原来爸爸他……他早年做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!幸好他晚年逐渐改邪归正,又做了不少慈善来弥补,要不然我跟人谈起来都会觉得脸上无光呢……”

石冰兰闷闷不乐的说。一直以来在她心目中,父亲都是个慈祥、和蔼、尽职尽责的好爸爸,谁知那只是在家里的形象,与社会上对父亲的评价似乎有不小的落差。她仿佛直到现在才发现,父亲原来在外还有另外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!这令她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“你怎么能这么说呢,小冰!”姐姐温和的责备她,“不管爸爸做过什么错事,但他都是我们的爸爸,何况你也说了,爸爸晚年都在尽量的弥补过错,我们身为他的女儿,应该在有可能的情况下继续帮他弥补才对,而不是指责他……”

石冰兰脸红了,不好意思的道:“姐姐你说的对,是我错啦……嗯,我们是应该替爸爸做出一些补偿,就比如说小妈吧,姐姐你知道么,在小妈还没跟她前夫离婚的时候,爸爸就跟她有不正当关系了,而且这关系保持了十多年,甚至在我们俩出生之前就开始了……有一次爸爸在小妈家偷情的时候,被她的孩子当场撞见,结果被他一怒之下给刺伤了呢……”

“是啊,这事我知道。当时你还小,你记不记得有一年爸爸住院了一个多月才回来?爸爸不想让你小小年纪害怕,就骗你说是胃病开刀,其实他就是在治疗刺伤啦!”

“唉,果然是这样,现在我全都明白了。后来小妈那孩子被判刑入狱,并跟小妈断绝了母子关系,让小妈伤心透了,这件事爸爸真的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只可惜小妈那孩子出狱后就不知所踪了……对了,姐姐,你有听小妈说过那孩子的下落么?”

“有啊,那孩子死于一场意外,小妈知道这消息后,曾悲痛的昏了过去,爸爸心里也很不好受,几天都没吃下饭呢!”

石冰兰“嗯”了一声,看看手表,说道:“很晚啦,姐姐你早点休息吧,我要回去了。有什么新发现我再来找你!”

“好的,路上注意安全!”

石香兰将那张黑白照片还给妹妹,起身将她送到了门口。

在换鞋的时候,石冰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取出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了姐姐,说道:“这是我手下两个便衣的电话,从明天开始,你上下班的时候要提前给他们打个电话,他们会一路上暗中跟随、保护你!”

石香兰愕然道:“出什么事了?为什么突然要派人来保护我?”

“姐姐你没听说么,本市出了个专门绑架大胸脯女性的变态色魔,而我正好负责缉拿他。我担心他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,这么做是有备无患!”

“小冰你太过虑了吧?你也知道,晚上我一回家就会反锁防盗门,任何一个生人来都绝不会开门的。而白天在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,就算真有坏人想下手也找不到机会啦!”

“所以,我只派人护送你上下班,并不是24小时贴身保护嘛。你这里到医院必经一条僻静的小路,有时候经过的人很稀少,还是不能不防呀。”

石香兰清楚妹妹的脾气,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是说一不二的,于是也就不再违拗了,笑着答应了下来,然后挥手告别,目送妹妹下楼离开了。

第二十章

女护士长误入陷阱

“好了,别哭了!引起别人注意就麻烦了!”

医院安静的走廊上,阿威一边压低嗓音警告着,一边用戴着手套的右掌取出纸巾,替林素真抹拭着脸上的泪珠。

林素真乖乖的点着头,但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下,把阿威的手都弄湿了。她满面焦虑担忧之色,带着哭腔道:“主人,你说珊奴她……她不会有事吧?”

“肯定没问题啦!刚才医生不是说了么,送院还算及时,估计抢救一下就好了!”

阿威嘴里虽这么说,但心中却没有什么把握。他抬头望了一眼急诊室门口亮着的警戒灯,心里的焦急其实不在林素真之下。不过他更多焦虑的是手术时间已经很长了,在这里多呆一分钟,就多一分被人发现的危险。

这是整个F市规模最小的一家医院,设备简陋,来看病的人一向很少,基本都是郊外乡村的农民。选择这里来就诊,相对来说应该是最安全的。

但是阿威却还是提心吊胆,因为林素真身为人大代表、副市长夫人,在F市算是数一数二的知名人物。她的形象经常出现在市电视台和报纸等媒体上,绝大部分市民都认得她的。虽然阿威给她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,摘掉了她的金丝眼镜,又胡乱打散了她惯常的发型,但只要仔细看恐怕还是能轻而易举认出来。

而阿威自己就更不用提了,他连面具都没戴,就这么裸露着一张疤痕累累的脸。幸好他还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,衣领又尽量向上翻起,遮住了大部分脸庞,才没有把周围的人都吓晕过去。但是这副样子却显得鬼鬼祟祟,还是有不少人投来诧异的目光。

其实,那幅精巧的面具就在外衣口袋里,只要阿威愿意,不要两分钟就能以伪装的身份出现。但是,现在对他来说伪装的身份更加重要。假如被人瞧见这伪装的身份和林素真在一起,那这身份就暴露了!不管将来编出何种借口来解释,都难免会引起警方的怀疑。

因此,在权衡利弊之后,阿威还是决定以烧伤的真面目出现,反正没有多少人目睹过这副尊容,周围的过路人顶多被吓一跳,还不至于露出什么破绽。

“不好意思啊,先生。请问能借个火吗?”

突然一个熟悉的苍老嗓音在耳旁响起,阿威转头一看,是乔装打扮后的老孙头,嘴里还叼着支烟斗。

在驾车前来医院的途中,阿威就用手机打电话给老孙头,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,要他赶来帮忙。

“没问题。不过这里不能抽烟的,咱们到外面去一起抽吧!”

阿威不动声色的说着,与林素真打了个招唿,就跟老孙头一起走到了拐弯无人的僻静处。

“你太欠考虑了!怎么能冒这种风险?”

老孙头第一句话就是严厉的责备,看的出他在尽力压抑着火气,假如面对的不是阿威的话,已经早就骂个狗血淋头了!

“就算你非要到医院来,带萧珊一个人就够了,干嘛把林素真也带来啊?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!”

阿威苦笑说:“第一,她吵着要来;第二,有她在,一路上可以照顾萧珊;第三,必须要靠她出面办手续、跟医生打交道,虽然这么做比较冒险,但假如是我一个大男人把萧珊送来,样子如此的恐怖、鬼祟,萧珊身上又有明显的受虐伤痕,医生不疑心才怪呢,恐怕当场就会报警吧……让林素真以母亲的名义出面,别人就不会大惊小怪了!”

老孙头闷哼道:“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?是聪明呢,还是煳涂?是心狠手辣、残酷无情的罪犯呢,还是天良未泯、妇人之仁的笨蛋?”

阿威耸耸肩,苦笑不答。

“算啦,不说那么多了。我已经替你开了一辆新车来,你可以放心驾驶。你的车就由我开走,过几天再换回来吧!”

两人互换了车钥匙后,老孙头就匆匆坐电梯下楼了,而阿威则返回到林素真身边,继续耐心的等待手术结果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急诊室的灯终于暗了,室门推开,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。

林素真忙奔过去,颤声询问治疗结果。那医生说手术非常成功,病人目前已经没有大碍了,只是胎儿没有保住。只要再住院观察两天,就可以出院了。

林素真喜动颜色,连声道谢,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。

她正要进手术室亲眼看看萧珊,突然旁边一个丑陋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,看到她后“咦”了一声,脱口叫道:“素真!这么巧啊,你也来这里看病?”

此言一出,阿威当即遍体冷汗,心中大叫糟糕。听这中年丑妇的语气,叫的这么亲热,想必是林素真的熟人,这下可要露馅了!

林素真也吃了一惊,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先望了一眼阿威,见主人正对自己连使眼色。她这才想起之前阿威叮嘱的话,忙慌乱的道:“你……你认错人了!”

转身就想躲到阿威身后。

那丑妇却哪里肯信,奔到她面前嚷道:“笑话!我怎么可能认错?我跟你是二十年的老同学了,你化了灰我也认得!怎么啦,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也摆出副市长夫人的架子,不肯跟我说话啦?”

这时周围的不少人已经注意了过来,林素真越发惊惶,大声叫道:“我都说不认识你啦!你……你走开!”

“哈,连说话的声音都一模一样,还想赖!对了,你不是被绑架了吗?什么时候得救的也不说一声……”

那丑妇滔滔不绝,还想继续唠叨下去,突然看到阿威凶狠的眼神,吓的她倒退了两步。接着她猛的神色大变,似乎醒悟到了什么,转身飞快的跑走了。

阿威知道不妙,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!这丑妇一定是报警去了,危机已在顷刻之间!

“听着,坏人很快就要来捉你们了!”阿威凑在林素真耳边,用急促的嗓音说道,“我现在去付钱、办理出院手续;你赶紧借一辆轮椅来,把珊奴带到电梯口等我!听懂了吗?”

林素真颤声道:“不,不,主人,我们一起带珊奴走!我害怕……”

阿威恼怒的骂道:“怕什么?快照我说的去做,快!”

边说边伸出手来,在她肥厚多肉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,就像是在驱策一匹母马。

而林素真也果然就像挨了鞭子的母马一样,哆嗦着跳了起来,踉踉跄跄的奔进手术室去了。

接下来的几分钟,阿威用最快的速度办理完了一切手续。他来之前就已准备好大量现金,迅速付清了费用,然后返回到电梯口,正好与林素真母女会合了。

三人进入电梯,门刚关上,蓦地里只听一阵警笛声由远到近的传了过来。

阿威骇然震动,知道已经来不及了。警方既然已经赶到,自己无论如何不可能带着母女两人逃走,何况其中一人还要坐轮椅。

林素真更是被吓的浑身颤抖,脸上血色全无。她失忆后并不清楚警笛声意味着什么,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刺耳的声音十分可怕,不用问也知道,肯定就代表着主人所说的“坏人”了。

萧珊则尚未从手术麻醉中完全清醒过来,似睡非睡的靠在轮椅上一声不响。

阿威当机立断,伸手摁下大楼最顶层的按键,然后转身一把抱住了林素真。

“真奴,你相信不相信主人的话?”

“当然相信!”

“那好,主人现在告诉你,等一下主人不得不自己先逃走了。不过你放心,主人很快会再来找你们,把你们平安接回去的……”

林素真惊恐的尖叫道:“主人,你要抛弃我们了吗?那真奴宁愿去死,也不想落在那些坏人的手里……”

这时电梯一震之后停了下来,显然是外面有人摁了向上搭载的按键。阿威跃到门边,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大喝一声,拳脚旋风般齐出,将两个正想进来的医生推搡了出去,然后重新按键关闭了电梯门。

电梯又缓缓向上升去。

“你要听话,真奴!”阿威厉声道,“如果你不听我的话,我就真的永远不要你了!”

林素真“哇”的哭了出来,不顾一切的张开双臂紧紧搂住阿威,丰满诱人的成熟躯体死命的贴在他身上,怎么也不肯松手。

阿威啼笑皆非,耳中听到警笛声已到了最近处轰鸣,显然警方已进入医院大楼了。他心中焦躁,突然冒起一股毒念,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将这母女二人杀掉算了。这样子才是万全之计,保证不会泄漏给警方任何线索。

但是下一秒钟,当他感觉到林素真的热泪洒在自己肩头,而她胸前那对肥硕柔软的饱满乳球摩擦着自己胸膛,带来高度的刺激,令他又不忍心下手了。

——看来老孙头没有说错,对于已经臣服的性奴,我还真是妇人之仁呢!

阿威摇头苦笑,正想出手打晕林素真,不料她却突然自己松了手臂,退后一步,满含热泪但却神色执着的说:“主人你赶快走吧!真奴会乖乖听话,等着你早日来救我们的……”

阿威大感欣慰,叮嘱道:“那些坏人是最会骗人的,不管他们说什么,你和珊奴都别相信!记住了么?”

林素真流着泪答应了。

电梯到了顶层,阿威伸手将所有楼层的按键都摁下,然后跃了出去。接着电梯就又带着林素真母女缓缓下降了。

这医院阿威曾经来过,他知道顶层是牙医区,晚上基本没人,因此放心的奔到了这一层的洗手间里,用最快的速度取出面具戴上,再将外衣脱下,里面赫然又是一件外衣,不过款式、颜色都完全不同。

这正是他来之前所做的准备措施,当下阿威将两件外衣对调了一下,原来里面的那件穿到了外面来,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表。嘿,现在的他和两分钟之前的他,简直是判若两人,任凭再好的眼力都不可能看出破绽。

阿威镇定了一下心神,施施然的走了出去,沿着楼梯向下,走了五六层后正碰上一队警员快步冲上,与他擦身而过,谁也没有多望他一眼……

***

***

***

***

第二天,F市所有地方媒体都播出了一条爆炸新闻——被色魔绑架数月的林素真、萧珊母女,昨晚出人意料的在医院出现,现已被警方转移到了安全地点。据消息人士透露,母女俩是被色魔胁迫到医院来的,警方随即包围了医院,可惜仍被色魔逃脱,只成功救出了母女俩、云云。

除此之外的所有细节,警方都以保护当事人隐私和破案需要为由,全部守口如瓶。但是许多小道消息还是不胫而走,很快就传遍了全市的大街小巷。其中流传最广的“版本”是,母女俩已经被色魔折磨的不成人形了,女儿到医院是去堕胎的,而母亲已经发疯。

至于色魔为何会突发善心,将她们送来医院,那更是众说纷纭了。市民们纷纷展开了丰富的想像力,添油加醋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,一时间各种离奇、荒诞的故事争相出炉,汇编起来足可拍成一大堆三流电视剧。

而刑警总局内部的每个警员,包括石冰兰在内,也都为这个问题感到迷惑不解。他们绝不相信色魔会发善心,但是也想不出其它能说服人的原因来。李天明等人认为,色魔是故意释放林素真母女二人的,目的在于以此嘲笑警方的失败。石冰兰却认为以当时的种种迹象来看,色魔的行动显得十分匆忙,假如是故意释放完全不必要把他自己搞的那么紧张……

双方各持己见,只能暂时先搁置争议,从其它方面着手寻求真相。但是经过调查,收获却甚微。虽然当晚医院里不少人都见到了色魔,然而他们对色魔的观察,还不如石冰兰在“黑豹”舞厅里看的仔细,基本没能提供出有新意的线索。

另外,警方当晚在赶到医院之后,就扣押了停放在停车场内的所有车辆,想要找出色魔开来的那辆车。他们将车主一个个传讯到警局,耗费了大量时间精力查证,结果却仍是以失望告终——阿威当晚驾驶的车早就被老孙头开走了,而他离去时,当然不会笨的去开老孙头留下的新车。

总之,警方的调查几乎是交了白卷。本来他们还想通过林素真、萧珊母女,来获得关于色魔的更多第一手资料。谁知这母女俩真的像是神经出了问题,只要任何一个警员一靠近,她们就会惊恐的尖叫发抖,仿佛见到世上最恐怖的恶魔一般。

更令人骇异的是,医生检查后发现她们都已失去了记忆,必须在情绪不受外界干扰的情况下,先静养好身体,再逐步接受医学专家的会诊治疗,说不定才有希望恢复记忆。在这期间警方的询问非但于事无补,反而只会加重她们的病情。

也就是说,在相当一段时间内,也都不用指望能从这母女俩嘴里问出什么来了!

不过,警方却并未因此而气馁。以李天明为首的项目组已经查出两年前邻县那起奸杀案的关键所在,案情有了重大进展,他们都乐观的估计,用不了多久,所有的疑点和线索都必将指向同一个嫌疑人,到时候色魔的真实身份就将昭然若揭了……

***

***

***

***

数日后的某天晚上八点,夜幕刚刚降临。

在协和医院的胸科医务室里,女护士长石香兰手拿着电话话筒,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。

——怎么回事?家里为什么会一直没人?

今晚轮到她在科室里值夜班,按照以前的老习惯,她临睡前往家里打了个电话,准备交代小保姆阿丽注意锁好门,以及问一问宝贝儿子的情况。

谁知道从七点钟到现在,整整一个钟头过去了,石香兰已经重拨了七八次号码,电话那头始终都没有人接听。

——奇怪,就算是出去买东西也用不着这么久呀,难道是出了什么事?

女护士长的心悬了起来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缓缓的放下了话筒。

“叮呤呤……”

她的手还没挪开,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。石香兰连忙重新拎起话筒。

“您好,这里是协和医院胸科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机械难听的嗓音打断了:“请问你是石香兰女士吗?”

“是的,请问您是……”

石香兰觉得这声音十分古怪,好像是被某种仪器修饰过一样,令人听了很不舒服。

“我是省立医院的。有个女孩子出车祸受了重伤,被过路人送到我们这里抢救,她昏迷前说是你家的小保姆,还告诉了我们这个电话……”

石香兰失声惊唿:“什么?”

“对了,这个女孩子还带着一个婴儿……”

对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,女护士长听到“婴儿”两个字就像晴天霹雳般尖叫起来:“婴儿怎么了?他是我儿子……他怎么样了?”

“你先冷静,冷静点听我说!”对方低声说,“婴儿也受了点轻伤,不过没有什么大碍……”

石香兰身躯一晃,脸色顿时变的惨白,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:“我儿子到底伤到什么程度,你快说呀!快说……”

“真的不严重,你放心。”对方顿了一下又说,“你赶快到省立医院来吧,我在院门口等你……”

女护士长忧心如焚的放下电话,匆匆交代了几个小护士替她值班,自己连制服都来不及换下就乘电梯下了病房大楼,快步奔出了医院。

医院门口停着一辆的士,本来是熄灯熄火的。石香兰刚出来这辆的士就发动了,主动向她身边驶去。

完全顾不上多想,女护士长急忙招手拦了下来,打开车门钻进了后座。

“去省立医院!”

的士调了个头,开足马力驶到了大路上。

车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倒退着,石香兰焦急的无以名状,一颗心七上八下。

——小苗苗,心肝宝贝……你千万别出什么事呀!不然妈妈也不想活了……

她忍不住想哭,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发呆,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。

“咦?师傅,我是去省立医院,你往哪里开呀?”

司机没有回答,自顾自的打着方向盘,拐到了一个距离目的地更远的路口。

“师傅!你走错了,师傅……”

石香兰接连叫唤了几声,对方始终不理不睬,连头都不回,她这才感到问题严重了。

“你想干什么?停车,快停车呀……”

女护士长惊慌失措,转身拉动门把用力往外推,谁知车门竟纹丝不动!她不死心继续摇撼车门,但直到手几乎脱臼还是徒劳无功。

“别白费力气了!”一个沙哑难听的嗓音传来,“车门是用中控锁锁住的,只有我这里才能打开!”

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?”

石香兰觉得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,隔着前后座之间的铁丝网仔细看去,可是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。而车子的后视镜又被调整成向下的角度,根本看不到司机的脸。

“别管我是谁,跟着我来就是了!”对方冷冷的说,“我保证你能见到你儿子……”

石香兰骇然变色,立刻明白自己上当了,颤声道:“刚才那个电话……电话是……”

“是我打给你的!”司机阴恻恻的奸笑,“想不到你这么好骗呢,哈哈……哈哈……”

女护士长又惊又怒,粉脸变色的愤然斥责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?快把孩子还给我……”

“我已经说了,现在就是带你去见儿子。”

说完司机就不吭声了,任凭女护士长责骂,恳求,叫嚷,威胁……他始终一言不发,只是稳稳的驾驶着的士向前飞驰。

——怎么办,我被歹徒绑架了!

石香兰终于绝望的静了下来,一股惧意直泛上心头。想起妹妹不久之前叮嘱的话,她后悔自己太大意了,中了对方的计。

本来这些天她上下班时,的确是按照石冰兰的吩咐,先给那两个便衣刑警打电话,由他们一路上尾随保护的。但刚才骤然听说儿子受伤,情急之下哪里还顾的上打电话呢,就这么样孤身冲了出来,结果就落入了对方设下的圈套。

看来这人是蓄谋已久,故意用这奸计来避开刑警骗我上当的!女护士长想到这里不寒而栗,再想到孩子也落在对方手里,那份焦虑担心就别提了。

她不知如何是好,失神的瘫坐在车座上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窗外的道路越来越偏僻了,沿途上几乎看不见过往的车辆和行人。

在一条林荫小径上七弯八拐了一阵后,的士驶进了一栋幽静的别墅。

这栋别墅的围墙上爬满了植物,里面黑漆漆的居然没有任何灯火,充满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。

当的士驶入之后,两扇大闸门就在身后自动缓缓关上了,隔绝了跟外界的一切联系。

石香兰更是害怕,美丽的俏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,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发起抖来。

的士停稳,司机下了车,像个幽灵似的飘进了前面的屋舍。

“喂,喂……你怎么把我丢在这里?快放我出去!”

女护士长焦急的叫着,伸手敲打着玻璃,无意中又拉动了一下门把,不料车门竟应手推开了。

她一怔,随即不假思索的钻了出去,环顾着周围的情景。

四面都是高达两米以上的围墙,上面还架着密密麻麻的电网,厚重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,显然是要靠特定的控制系统才能打的开。

一句话,这里简直就像个密不透风的监狱。进来容易,想出去可就千难万难了。

石香兰呆呆的站了几秒钟,鼓起勇气,一步步向那漆黑的屋舍走去。

她虽然害怕,可是始终担心自己的孩子,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先闯进去了。

再说反正也逃不出这里,倒不如快点和对方面对面的解决问题。

屋里只有一点微弱的灯光,模模煳煳的什么也看不清楚,只能隐约瞥见这是一间宽敞而空旷的厅室。

高跟鞋踩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“咚、咚”声,在死一般的寂静里听来更是平添了恐怖的气氛。

石香兰紧张的心脏怦怦跳,只感到后颈凉飕飕的,牙关控制不住的打战。如果不是母子挂念的力量支撑着,她早就已经吓的掉头逃走了。

“有人吗?你出来啊……”

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的厉害,在空荡荡的厅室里引起了嗡嗡的回音。

半晌,毫无动静。

女护士长只好继续向前走,胆战心惊的迈着步伐,下意识的朝那微弱的光源处走去。

来到近处才瞧见,原来那是一盏安在墙上的小灯泡。灯泡下面是只相当大的铁笼子,里面放着个摇篮。

再定睛一看,摇篮里赫然躺着一个婴儿,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!

“苗苗!”

石香兰发出惊叫声,扑上去将两臂伸进铁笼,隔着栏杆抱起了婴儿。

小家伙睡的正香呢,口鼻平稳的唿吸着,看上去安然无恙。

女护士长喜极而泣,连连亲吻着心肝宝贝稚嫩的脸蛋,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松了些,但跟着又发起愁来。

孩子是没事,可是怎么把他弄出这个铁笼子呢?栏杆之间的缝隙太小了,连小脑袋瓜子都出不来。

她不得不又将婴儿放回到摇篮里,在一根根栏杆上触摸着,很快就找到了笼门,可是马上就发现上面挂着一把沉甸甸的铁锁。

就在这时,一阵夜枭般的怪笑声突然响起,室内灯火通明。

石香兰出其不意,心脏都吓的差点跳了出来,惊魂未定的转身望去。

只见宽敞的厅室正中摆着一张沙发,有个戴面具的男人正端坐其上,全身光熘熘的只穿着条裤衩,大模大样的翘着二郎腿。

看到那僵尸般的可怕面具,女护士长尖叫一声,情不自禁的退了两步。

“你……你是谁?快让我们母子离开这里,不然我要报警了!”

阿威喋喋怪笑,嘶哑的嗓音充满淫邪:“好不容易才把你请来,何必那么急着走呢?起码也应该赏脸陪我玩一玩吧,我对石护士长可是仰慕已久了啊……”

石香兰越听越觉得这人的声音耳熟,女性的直觉告诉她,对方一定是自己见过面的人。

“请把面具摘掉!”

阿威目光闪烁:“我的脸被大火烧毁了,已经吓死过十几个女人,你还是别看的好……”

“你骗人!”石香兰忽然镇定了下来,生气的打断了他,“你当我认不出你是谁吗?”

她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,阿威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剧震,霍地从沙发上站起。

“无耻!”女护士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,温柔的俏脸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情,“用这种下三滥的肮脏手段强迫人,我永远也看不起你!”

阿威闷哼一声,随手扯掉了面具,露出了那张伤痕累累的丑陋脸孔。

石香兰骇然倒退了两步,双眼睁的大大的,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。

“怎么,害怕了?是你自己叫我摘下面具的,现在看到我的真实脸孔,感觉如何呢?”

阿威阴冷的说着,声音里充满了嘲弄和悲怆。这是石氏姐妹的父亲给他留下的“杰作”,每一处疤痕里都饱含着人生的一段苦难。

“废话少说!你……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石香兰鼓起勇气怒斥,“快把苗苗还给我,放我们母子出去……”

“那就要看你今晚听不听话、配不配合了!”

阿威淫亵的笑着,所谓的“听话”和“配合”是什么意思,任谁都能听的出来。

“痴心妄想!”

石香兰脸色煞白,身体虽然微微有些颤抖,但秋水般的明眸里却满是坚定不屈的神色。

阿威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,狠狠的瞪着这美貌端庄的女护士长,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。

那晚他虽然顺利从医院里脱身,但是却失去了林素真母女,这可以算是阿威化身色魔以来最大的一次挫折,甚至比失手被擒的那次的打击还要大。林素真哀求他不要抛弃自己、悲痛哭泣的声音仿佛一直在耳边回响,令他黯然神伤。

很自然的,阿威将这一切迁怒到了石冰兰身上。对这个巨乳细腰的女刑警队长,他一方面恨的牙痒痒的,可是另一方面对她肉体的渴望也更加强烈了。阿威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,用各种各样残酷的手段去尽情凌辱石冰兰,在她那对极其丰满的乳房上发泄出自己最变态的兽欲。

可是想归想,他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。女刑警队长智勇双全,身上又有枪,贸然动手恐怕会再次遭到惨败,一定要事先精心谋划好才有可能成功。

——奸不了大奶警花,先把她的姐姐抓来代替一下也好啊!

阿威很自然的产生了这个念头。事实上早在注意到石冰兰之前,作为姐姐的女护士长就已经是他垂涎已久的猎物。只是石冰兰身上那种冷艳高傲的气质更吸引人,更有一种让人想要疯狂凌辱她的欲望。

此刻,这位美丽动人的女护士长就站在眼前。她的容貌跟石冰兰有七八分相似,只是没有妹妹的那种威严冷峻,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少妇特有的妩媚风韵。

不过,她的身材倒是跟妹妹一样的惹火,胸前那对乳房丰满的令人咋舌,将护士服撑的高高的鼓了起来。

阿威只看的双眼发直,忍不住举步走了过去。

“你想干什么?别过来……别……”

石香兰失声惊唿,本能的向后退去。

“来吧,美人儿!”阿威像老鹰似的张开双臂,淫笑着向她逼近,“我保证肏的你舒舒服服……”

“走开!别过来呀……走开……”

女护士长无路可逃,被迫一直退到了墙角。她的俏脸上已经恐惧的没有一丝血色,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。

阿威贪婪的咽了口唾液,盯着那因惊吓而急促起伏的饱满胸脯,又往前走了两步。

“站住!”石香兰的声音颤的厉害,“你再过来,我就一头撞死!”

她说着,额头盯住坚硬的墙壁,脸上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悲愤神色。

阿威满不在乎的耸耸肩。

“好啊!既然你不想活了,那我就做个好事,让你儿子也跟你一块死吧!”

他转身走到铁笼子旁边,右臂从栏杆间伸进去,像抓小动物般将婴儿一把拎起。

“别碰他!”

石香兰惊叫着冲了上来,对亲生骨肉的关心使她忘记了一切危险,奋不顾身的扑到了笼子旁边。

阿威的目的就是要把她骗过来,哈哈一笑,突然又把婴儿抛回了摇篮,张臂将自己送上前来的女护士长搂进怀里。

“看你往哪躲!”

他怪笑着低下头,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石香兰柔软的双唇,同时两只手伸到她胸前,老实不客气的抓住了她高耸的乳峰。

“唔、唔唔……”

女护士长被吻的透不过气来,好不容易才挣脱,可是对方仍然紧紧握住她丰满的乳房不放。她气的脸色惨白,扬手“啪”的掴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。

阿威眼露凶光,也还以颜色的回敬了石香兰一巴掌,打的她脚步踉跄眼冒金星,白嫩的脸颊上冒出了几道红肿的指痕。

“他妈的,是不是想要我现在就杀了你儿子?”

他怒吼着,一只手又伸进笼子里,作势要去抓起婴儿。

“不要!”石香兰惊慌失措的大叫,“别碰我儿子!你有什么手段就冲着我来……”

她又扑了上来,不顾一切企图阻止对方。阿威冷笑一声,随手将摇篮推远了些,距离上刚好让女护士长够不着,然后掉头回到沙发边坐了下来。

“苗苗,苗苗……”

石香兰语带哭音,眼睁睁的望着自己的宝贝儿子。小家伙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醒了,正眨巴着乌熘熘的眼睛安静的躺着。她拼命的伸长手臂挥舞,肩膀都深深的陷进了栏杆间的缝隙里,可是指尖却差着那么几公分碰不到摇篮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女护士长才绝望的放弃了,慢慢的抽回手臂,转过身来怒视着恶魔。

“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母子?”

阿威的语气充满恐吓的意味:“那就要看你听不听我的话了!”

“只要你别伤害我儿子,要我做什么都行!”

这一瞬间石香兰暗暗下了决心,孩子是过世的丈夫留下来的惟一骨血,不管自己遭受到多大的屈辱,也绝不能让他受到半点损害。

“好,你过来!”

阿威轻佻的勾了勾手指,就像是在招唿一个下贱的风尘女子。

女护士长拖着沉重的脚步,无可奈何的走到了他身前一米远处停下。她的脸上挂着泪痕,然而目光里却有种凛然不屈的神色。

“呆在那里干什么?还不自己把衣服脱掉?”

石香兰的心一下子抽紧了,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失贞的准备,可是要她当着色魔的面自己动手宽衣解带,还是让她一时间难以承受。

“别磨磨蹭蹭了!”阿威不耐烦的威胁,“我没有什么耐心的,不想儿子有事就给我快一点!”

石香兰身躯一震,赶快伸手到胸前,颤抖着解开了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。

时值初秋,她穿的是一身洁白素净的连身护士服,裙摆刚好遮到膝盖,纤浓合度的小腿上包裹着半透明的纯白丝袜,玉足踩着一双半高根的白色帆布鞋。

这是协和医院里所有护士的标准打扮,从上到下一身全白的装束,恰好衬托出了女护士长高雅娴静的气质,看上去就像一个圣洁的天使。

不过,那过于丰满的胸脯却实在太显眼了,两个巨大的乳房将护士服撑出了夸张的弧度,很容易就会令人产生一种想要玷污圣洁的强烈冲动。

扣子一粒接着一粒的解开了,石香兰强忍内心的羞愤,将护士服脱了下来,轻轻的抛到了地板上。

阿威双目射出灼热的视线,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美女。

灯光下,女护士长半裸的站在面前,上身只穿着一件象牙白的棉质奶罩,圆润的裸肩上挂着精致的细带。这件奶罩是四分之三罩杯的,根本无法裹住那两个极其硕大的浑圆肉团,小半颗雪白的乳球从杯上方裸露了出来,在胸口处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。

她的下身则只剩下内裤和丝袜。两条玉腿丰腴而浑圆,紧窄的蕾丝内裤遮盖着双腿间的最后禁区。肉滚滚的屁股相当的肥硕,有一小半白晰光洁的臀肉都露在外面。

“接着脱啊!”阿威咽了口唾沫,恶狠狠的催促,“我让你停下来了吗?快点脱!

石香兰咬着嘴唇,玉臂反转到了背后摸索着奶罩的挂钩,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。她的动作是那么的羞涩犹豫,但每一下举手投足在男人看来却都充满了诱惑。

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背后的挂钩被松开,绷紧的罩杯立刻松弛了,一对丰满到不能再丰满的滚圆乳球应声蹦出,像两个雪白的大肉团一样沉重无比的掉了出来,坠在胸前颤巍巍的晃动。

这一瞬间,女护士长的心也仿佛跟着向下急剧坠落,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,只感到天地都在旋转……

——哇……真是超级大奶霸啊!

阿威只觉得口干舌燥,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。这是他所见过的最大的一对纯天然巨乳,那惊人的尺寸足以令任何一个AV女优都甘拜下风。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出版物品上,也只有那些反复隆胸过的人造假奶才能跟她相提并论。

当然,惟一的例外就是她的妹妹,女刑警队长石冰兰了!不过以前感觉姐妹俩的胸围几乎不相伯仲,现在看起来,刚生产过后的姐姐会稍微更丰满一些。

由于正处在产奶期,那对赤裸的巨乳就像是熟透了的大甜瓜一样肥嫩多汁,给人一种水分极其充足的饱涨感。顶端的乳晕上突起两颗又大又圆的奶头,也许是亲自哺乳过的缘故,乳尖是很成熟诱人的紫红色,令人一见就情不自禁的想啜进嘴里砸吮品尝。

奶罩轻轻的飘落到了地板上,石香兰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,曲起一条美腿开始褪下自己的丝袜……

阿威眼珠一转,弯下腰将奶罩捡起,捂在鼻边贪婪的嗅了起来。

女护士长俏脸一红,羞愤无比的转过头去,不想看到对方的丑态。

“唔唔,好浓郁的奶香哇…”

阿威故意夸张的抽动鼻子用力嗅着,还猥琐的伸出舌头去舔罩杯的内侧。

不料一舔之下,舌尖竟传来湿漉漉的感觉。他定睛一看,两眼顿时瞪大了。

罩杯内侧已经湿的一塌煳涂,棉质布料上赫然印出很明显的水痕,而且还在缓缓的扩散。

阿威呆了一下,抬起头望向女护士长饱满的乳峰。那两颗葡萄般的乳头羞耻的微微蠕动着,细细的奶孔里果然正在渗出白色的乳汁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他忍不住大笑起来,“大奶牛,你的奶水好充足哇!居然溢了这么多出来,真是浪费呀……”

“啊!不要说了……”

石香兰羞的要死,脸颊一阵阵的发烧,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“过来吧,大奶牛!”

阿威怪笑着身体前倾,伸长手臂一把抓住了女护士长的玉手,将她整个人拉扯了过来。

石香兰猝不及防,惊叫声中,性感迷人的娇躯失去了重心,正好跌坐到了对方的怀抱里。

“放……放开我!”

女护士长惊慌失措的挣扎起来。自从丈夫逝世以后,这还是她头一次这样子被男人搂抱着,而且还是近乎裸体的只剩下一条内裤,这令她本能的就想要激烈反抗。

“别乱动,不然我就对你儿子不客气了!”

这句话仿佛附有魔咒似的,石香兰浑身剧震,挣扎的力量蓦地里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

——老公,原谅我……为了咱们的亲生骨肉,我只能委曲求全了……

心里这样想着,她脸色凄然,听天由命的软了下来。

“哈,这就对了……乖!”

阿威搂着女护士长,强迫她侧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嘴唇亲吻着她滑腻的脸颊,然后又封住了柔软清甜的双唇。

石香兰含泪不语,忍受着对方那满嘴的烟酒臭味。她希望这是一个噩梦,只想早点从这场噩梦中醒来。

接了一个热吻后,阿威的注意力很快就移回到石香兰的胸脯上,忽然“咦”了一声,发现在那道白晰诱人的乳沟里躺着一个心型的坠子。

“你怎么也戴这种小女孩的玩意?”

他嘀咕了一句,随手将坠子扯到旁边,迫不及待的伸出魔掌探向石香兰高耸的乳峰。

到这时候阿威才真切的感受到,女护士长的乳房是多么的丰满。自己的手掌已经是相当巨大了,但还是无法完全掌握整只乳房,只能勉强的抓住一小部分。

他啧啧惊叹着,手掌转到其中一颗浑圆巨乳的下缘,张开来托了托那沉甸甸的肥硕肉团,仿佛是在掂量着乳球的重量。

“嘿嘿……好沉的奶子啊!都可以当哑铃用了……”

石香兰脸上“唰”的涨红起来,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下流了,她气的真想痛斥对方一顿。

然而更下流的事却还在后面,阿威突然手掌一紧,用力的捏了一下这颗丰满无比的乳球,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霎时被捏的变了形,圆圆的乳头向上一翘,凹槽般的奶孔里“嗤”的喷出了一股极细的乳汁。

“哎呀!”

女护士长惊唿一声,眼睁睁的看着这股乳汁喷到了对方的胸膛上。洁白的奶水沿着黝黑的胸肌缓缓的流淌了下来,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淫靡。

“哈……哈!射奶啊!”

阿威怪笑着抓住她的另外一只乳房,如法炮制的用力一捏,又是一股乳汁应手喷了出来。这次是向外喷出去的,足足射了将近半米才跌落下来。

“不……别这样!”

石香兰面红耳赤,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,下意识的又挣扎起来。但是一想到宝贝儿子命悬人手,她的全身就泛起一阵难以抗拒的无力感,挣扎的十分软弱,根本无法给对方造成任何有效的威胁。

“啧啧,瞧你射的多远!真是淫荡啊……”

阿威一边冷嘲热讽,两只手一边伸到女护士长胸前,尽情的玩弄她那对光滑赤裸的巨乳,手掌一下下的挤捏着硕大滚圆的肉球。每捏一下,就有一股白色的乳汁从奶孔里喷射而出,就像是玩具水枪一样百试不爽。

——啊,真是太丢脸了……

石香兰羞耻的无地自容,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。在她纯洁的心地里,乳房和奶水都是用来哺乳婴儿的,哪想的到会被色魔用这么猥亵的方式来凌辱。

只见一道道奶水在空中喷射,溅的身上一片湿淋淋的痕迹。两个丰满雪白的大奶子被男人抓在手掌里肆意玩弄,柔软滑腻的乳肉可塑性极强,被揉捏成了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。

捏了十多下后,阿威才意犹未尽的停了手,改为用指尖在乳晕上划着圈,轻轻佻逗着那两颗暗红色的奶头。

“怎么样?大奶牛,感觉如何呀?”他故意羞辱她。

石香兰一言不发,努力控制住了抽泣声,带着泪痕的美丽脸庞上满含愤怒,眼光里还是充满了不屈的神色。

阿威有点儿惊讶。在他的印象中,石香兰是那种性格柔顺的女人,原以为很容易就能令她屈服。可是现在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,女护士长绝对比自己预计的要坚强。

——干!这两姐妹都是一样的臭脾气……

心头不由火起,两手在那对圆鼓鼓的巨乳上又狠狠的抓了几把,无意中将坠在胸前的心型坠子给扯了下来。

“还给我!”

石香兰倏地伸手去抢,反应之激烈远远出乎意料。

阿威本来想随手抛掉的,见状不由一怔,捏紧了掌心里的坠子。

“拿过来……拿来!”

石香兰嘶声喊叫,不知道从哪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,胳膊肘重重的在阿威胸膛上撞了一下,居然撞的他颇有几分疼痛。

“去你妈的!”

阿威勃然大怒,猛然将女护士长推倒在地,然后又一脚将她踢出了几米远。

“还我……这是我丈夫的遗物,快还给我!”

石香兰摀住小腹,痛的一时间爬不起来,只能蜷曲在地上断续的说话。

阿威这才明白过来,将心型坠子塞进裤兜,咧着嘴嘿嘿冷笑:“贱女人,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了,不许你再想着那个死鬼丈夫!”

“不,不是的……”

石香兰拼命的摇着头,泪流满面的发出凄厉的嘶叫。

就在这时,铁笼子那边突然传来了“哇”的婴儿哭泣声。大概是小家伙也感受到母亲遭受的苦难,声音响亮的啼哭了起来。

“苗苗……苗苗!”

女护士长的心思立刻转到了儿子那里,勉力撑起上半身,手足并用的爬到了铁笼子旁边。

她的两只胳膊又从栏杆里挤了进去,在空中无助的挥舞着。但就是还差短短几公分的距离,手指始终没法碰到摇篮。

几公分,就这样活生生的隔开了一对母子!

阿威毫无同情心的冷笑着,起身慢慢的走了过去。

“拜托你打开笼子!苗苗这是饿了,他要吃奶……”

石香兰转过身来,涨红着脸焦急的恳求。

这还是她首次哀求阿威,之前即使是被玩弄奶子的时候,也没有露出过这种心慌意乱的软弱神色。

阿威心中有数了。

“求你了!先让我给孩子餵奶……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!求你了……”

石香兰失声痛哭,匍匐着跪倒在他的脚下。

“喂奶么,那很简单……”

阿威大步走向墙角的柜子,回来时右手多了个空杯子,俯身放到了女护士长面前。

“大奶牛,把你的奶水挤到这里吧!”

石香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整张俏脸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。
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以……”

“不挤也行,你儿子就等着挨饿好了!”

阿威斩钉截铁的说,冷酷的语气丝毫也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
石香兰又羞又急,手足无措的拿不定主意,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。

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响亮了,仿佛刀子似的,一下下的剜着母亲的心。

她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赶快伸手捡起水杯凑到胸前,另一只手捧住自己左边的那颗丰硕乳球,手指捏住乳尖部分挤压了起来。

明亮的灯光下,只见一股白色的乳汁缓缓的沁出了奶孔,随着手指的轻柔挤捏,源源不绝的落到了杯子里。

这真是一副震动人心的画面——高贵的女护士长为了不让亲生骨肉挨饿,被迫在色魔面前裸露出丰满的乳房,用挤奶的方式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。

阿威兴奋的眼光发亮,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正在分泌奶水的滚圆巨乳。以前看过许多跟奶汁有关的暴虐A片,早就想找在现实中抓个女人来亲身体验一下。可是正处在哺乳期的波霸实在不好找,直到今天才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……

奶汁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落,石香兰的泪水也流个不停,感到自己作为女人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。这种屈辱是她连想都没有想过的,完全超出了心理上的承受能力。

就在无地自容的极度羞耻中,她精神恍惚的挤完了左乳的奶汁,然后是右乳……没多久,两个乳房里的容量终于枯竭了,白色的奶汁装满了大半杯。

阿威心满意足的接过了杯子,凑到嘴边喝了一口,砸着唇舌啧啧有声的品尝起来。

“唔……好鲜啊,比牛奶还好喝呢!”

象征着母爱的甘美乳汁,竟然被这个自己恨之入骨的色魔给品尝了!石香兰内心的羞愤耻辱已经不是任何笔墨可以形容了,真想一头撞死在地上!

“快让我给孩子餵奶!”她泣不成声的哭叫。

阿威却仰起脖子,将杯里的乳汁一饮而尽,然后变魔术般从身后亮出一个奶瓶。

“你的奶水以后只能供我享用!至于你儿子,喝奶粉冲泡的溶剂就行了!”

他说着走到铁笼子旁边,伸臂将奶瓶向摇篮里递了过去。

那婴儿已经哭的声嘶力竭了,脸蛋突然碰到了奶瓶上柔软的奶嘴,马上张嘴含进了口中,安安静静的吸吮了起来。

跟着走过来的石香兰这才稍微放下心事,含泪恳求道:“把笼子打开好吗?我想抱抱孩子……”

阿威转身将奶瓶塞到了她手里,食指轻佻的逗起她的下巴:“想抱孩子,除非你肯做我的性奴,主动的张开大腿求我肏你!”

石香兰涨红着脸不吭声,强烈的自尊心使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
“我给你充分的时间考虑,你可以呆在这里慢慢的想清楚!”阿威指了下墙角的一只塑料袋,“如果你想通了,就换上那里面的服装到隔壁来见我。”

说完他转过身,咯咯狞笑着离开了这间厅室。

石香兰望着他的背影,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,目光悲愤而绝望。

这时笼子里的婴儿又不满的哭闹了起来,她只好贴身紧靠到栏杆上,将奶瓶向摇篮里的儿子递了过去。

虽然女护士长的手臂不够长,但是加上瓶子的长度后,奶嘴恰好可以碰到婴儿的嘴唇。只是她要尽量的向笼子里伸长手臂,感觉相当的吃力。

小家伙重新静了下来,有滋有味的吸吮着奶嘴,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还向上举着,看上去可爱极了。

石香兰的眼泪又像断线珍珠般的掉下,一滴滴的洒在自己那对雪白而丰满的乳房上……第五集

第二十一章

奶水与淫汁

晚上十点,F市刑警总局。

同事们基本都已下班了,女刑警队长石冰兰却仍然没有回家的念头。她坐在办公桌前,拆开了一个刚收到的公文袋,从里面倒出了十来份档案。

每一份档案上,记载的都是一个女子的详细资料,还附有半身正面的照片。

这些资料都是从刑警总局下辖的各分局、各派出所里分别搜集来的,花费了石冰兰和王宇大量的时间和精力。两人这半个月来跑遍了F市全城、连同郊外以及周边的所有乡镇,不辞辛劳的察访着任何有关石冰兰生母的点滴信息,希望从中既能解开石家姐妹身世的谜团,又能发现侦破变态色魔一案的重要线索。

石冰兰原本以为父亲的第一任妻子就是自己的生母,这个推断被姐姐坚决的否定之后,她只得一切从头开始调查。起初她实在茫无头绪,因为父亲过去的老友健在的本就不多了,而尚存者们似乎谁也不清楚,父亲几十年前是否与其它女人生下过孩子,甚至根本不知道父亲除了三任妻子之外,还跟另外的女人有肉体关系。

这方面的调查毫无进展,石冰兰却没有气馁。她灵机一动,转而从自己姐妹的身上查起。姐姐和她都是在F市的一家乡镇医院出生的,时间分别为三十年前的九月和二十八年前的十一月。石冰兰先带着王宇赶赴了那家医院,要求院长调出那两个时间段的医疗记录,搜集齐全了所有在那两个时间段生产的产妇名单,初步统计就多达上百人。

毫无疑问,石家姐妹的生母必然就是其中的一人!

不过,三十年前也正值“文革”刚结束之时,整个社会秩序尚未恢复正常,该医院的管理也是一片混乱,名单上有许多产妇的身份、年龄等资料的记录都乱七八糟、多有缺漏,有一些女性甚至用的是假名、小名,或者连名字都写错了,这些都给她们的身份核实以及现况追查带来极大的困难。

好在各分局、派出所的警员都提供了热情协助,派出人手一个一个的走访当事人,经过多日艰苦努力,终于将范围缩小到了十来个女性。现在她们的资料就摆在石冰兰桌上,等着她依靠自己的直觉来判断,究竟哪一个才是“正主”了。

灯光下,石冰兰认真的阅读着每一个女性的详尽资料,就连最细微的地方都不肯放过,生怕遗漏了什么线索……

当她翻到第五份资料时,习惯性的先翻看了一下照片。她突然“啊”的一声轻唿,双眼一下子瞪大了。

那是一张年代已经久远的黑白照,照片上是个梳着两根辫子、大约二十左右的年轻少女。虽然身上穿的是洗的快发白的旧军装,但却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、清纯脱俗的气质,更掩不住她那发育的十分成熟的身材——尽管她的俏脸颇有那个年代普遍的饥色,但胸前却奇迹般的丰满隆起,有着即便是今天的大多数女性都要为之嫉妒的“伟大”胸围。

而从这少女的眉梢眼角、脸颊五官之间,可以很明显的看出石家姐妹的轮廓和影子,再加上那裹在旧军装里醒目突起的两大团,任何人一个熟悉石家姐妹的人只要看到这张照片,第一个本能的反应都会将她们和这少女联系起来!

——是她!一定就是她……她一定就是我的亲妈!

石冰兰激动的心脏狂跳,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,久久的凝视着这张照片,过了好一会儿才略微平静心绪,赶紧翻看起了这份档案的具体内容。

档案上写着这少女的名字,叫做“瞿卫红”。“卫红”是文革时女性热衷给自己改的名字,普普通通,没有任何特别。年龄上倒是差不多,假如她至今健在的话,今年正好四十八岁,还是比较符合的。

三十年前瞿卫红是某支地方军队文工团的成员,既美貌又活泼,被称为“军中之花”,原本前途一片光明,不料后来竟突然未婚先孕,引起了轩然大波,而她又死也不肯说出是谁令她怀孕的,结果被军队开除。之后她产下一个女婴,据说生下来没多久就被送走了,没有人知道送到了哪里。过了两年,她再度怀孕产女,家人觉得丢脸,气恼的与她断绝了一切关系。她只得一人含泪离开了家乡,从此不知所踪……

除此之外,档案上就几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记载了。不过以上的材料已经足够吻合了!石冰兰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,照片上的这位少女就是年轻时的亲生母亲!

可惜的是,地方派出所这些年来一直将瞿卫红列为失踪人口来处理,八十年代之后当地几经变迁,而瞿姓家人又不幸全部死于瘟疫,户籍上也早就注销了,因此当地派出所也只能找到有限的资料,其余事就都不清楚了。

尽管如此,对石冰兰来说已经是意外惊喜了。现有的资料虽然匮乏,但她相信,只要再花时间到瞿卫红的家乡去做一次细致的调查,一定会有更多的收获!

她按捺住兴奋的心情,坐在椅子上整理了一下思绪,对今后的调查步骤、方式等都拟定出了详细的计划,正要打电话给王宇等手下交代任务,只听脚步声响起,赵局长推开门走了进来。

“小石啊,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么?”赵局长关切的看着她说,“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,别累坏了身体!”

“谢谢局长关心,我还不累。”石冰兰忙站起身来,微笑着说,“再说,您不是也还坚守在岗位上么?”

赵局长哈哈一笑,随即又叹了口气说:“我跟你不一样啊。其实我是早就想走了,是李天明那家伙一直赖在我办公室里不走,唠叨了半天,我差一点都想直接把他轰出去了!”

石冰兰听出上司的语气明显带着不满,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赵局长却突然意味深长的道:“你知道他唠叨的是什么吗?”

女刑警队长摇了摇头。

“他在告状!”赵局长停顿了一下,加重语气说,“告你的状!说你整天不务正业,不单完全没有心思查案,还动用了大批基层警力帮你调查私事,搞的同事们都很不满啊……”

石冰兰的脸一下子涨红了,声辩道:“局长,我查的确实是私事,但是,这件事本身跟色魔一案有莫大的关系,所以我才会急着去调查的。要不然,我完全可以等到案子结束以后,专门请假一段时间来进行这项工作……”

赵局长挥手制止了她,淡然说:“我知道。这里面的前因后果你都对我汇报过嘛,我也一向是赞同的!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,只要你认为自己是正确的,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查下去,不要理会其它人对你的指指点点,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!”

“是!谢谢局长!”

石冰兰感激的挺起丰满胸脯,敬了个礼。

“不用谢。这些日子,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。”赵局长懊恼的说,“当初我或许不该解除你的项目组组长职务的,唉……可是当时毕竟出了那么大纰漏,我也受到了上头的很大压力,这才不得不把李天明调来接替你的位置……”

“局长您不用解释啦,这些我都明白的。”石冰兰诚恳的道,“说到底全都是我自己的责任,我从来就没有介意过谁来当组长,只希望能早日破案,将色魔绳之以法!这就是我现在最大的心愿!”

赵局长欣慰的点了点头:“你能这样想就最好啦!李天明这人虽然有不少毛病,但你还是应该跟他多沟通,争取能让他也理解你、支持你才是……”

“我好几次尝试着与李处长沟通,可我们的看法相差的太远了!”石冰兰露出无奈的表情,“他组织了大量警力去调查邻县的那桩旧案,依我看是完全错误的!那根本就是色魔故意设下的一个圈套,可李处长却始终固执己见……”

“嘿,他并不是固执己见,而是懂得怎么做官!”赵局长冷哼一声说,“色魔如此嚣张,省市里的领导和公安厅的头头都不断给我们加压,要求我们尽快破案。要是每次向他们汇报案情的时候,都毫无进展,你说他们能高兴吗?李天明抓住了一桩旧案不放,他心里未必就不清楚那是错误的,但是他给领导汇报的时候,却可以夸口说那是‘重大进展’,对社会舆论也有了一个很好的交代,让大家觉得他很努力,并且很快就能出成绩,他的位置坐起来当然就更稳啦!”

石冰兰愕然说:“可是,这只能掩盖一时啊。要是一直抓不到色魔、破不了案,到最后还是交代不过去呀!”

“所以,他也做了两手准备嘛。虽然他刚才向我告你的状,但却又表示不会阻止你继续沿着你的方向调查。这是为什么呢?嗯,我猜测,是因为他也想暗中观察你的进展,假如以后事实证明你是对的,那他再转变过来接受也不迟。到时候他以项目组组长的身份接手你的成果,最大的功劳仍然是他的……”

石冰兰恍然,苦笑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她从来一门心思只想着破案、捉拿凶犯,对于这些官场上勾心斗角的得失算计,她完全是个外行。

接着,赵局长又安慰、鼓舞了她几句,然后就离开了。

石冰兰收拾好文件档案,也离开了办公室,正要开车回家,突然手机铃声响起。

她按下接听键:“喂,是我……什么?我姐姐怎么了?你再说一遍!”

后半句话连声音都颤抖了,同时她的脸色也变的煞白如雪、惊怒交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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宽敞的卧房里,节奏明快的卡拉OK音乐正在鸣响。女歌星楚倩一手持着麦克风,劲歌热舞的跳的正欢。

她半裸着雪白诱惑的胴体,上身只穿着一件露胸束腰的皮制马甲,光滑的背上用皮绳交叉打结,下身则是一件丁字皮绳内裤。

马甲显然只是用来将腰肢箍的更加纤细,对胸部没有任何遮掩的作用,只有一道钢圈将赤裸的丰满乳房托的高高耸起。两个紫褐色的大奶头俏生生的露在外面,上面挂着的小铃铛正随着动作叮叮直响。

而所谓的内裤就更离谱了,不过只是几根环绕着大腿根部和腰肢的皮绳,紧紧的勒着饱满雪白的臀肉,迷人的私处和屁股全都毫无保留的裸露了出来。

昔日歌坛的性感天后,就这样穿着一套不知廉耻的暴露装束,卖力的表演着她最拿手的歌舞。

观众只有阿威一个人。他脱光衣服半靠在床上,一边吞云吐雾的抽着烟,一边色迷迷的欣赏着女歌星性感惹火的身段。

一曲舞罢,音乐声嘎然而止。楚倩香汗淋漓的走了过来,温驯的跪倒在他身前。

阿威嘿嘿一笑,两条毛茸茸的长腿伸了出去,放肆的踩在女歌星赤裸的胸脯上,脚掌摩擦着她那两团饱满浑圆的乳肉。

这对曾经引起全国男人无限遐想的豪乳,现在好像变成了最不值钱的低贱物品似的,只能让他用肮脏的臭脚踩在上面来取乐。

令人吃惊的是,女歌星对此非但没有半点抗拒的意思,反而十分配合的伸手托住对方的脚踝,让他更加方便的踩踏自己胸前柔软的肉球。

同时她低下头来,嘴唇轻柔的吻着脚掌,甚至还用舌头讨好的舔着一根根脚趾。

灯光下看的清楚,楚倩的眸子里还隐含着一丝羞耻,但是脸上却充满了娇媚和春情,显得说不出的淫荡。

她已经完全的堕落了!

——我已经无法回到正常社会了……因为我早已成为色魔的帮凶……

由于潜意识里一直存在这个念头,楚倩变的不敢面对现实,开始自暴自弃的逃避这一切。而肉体的彻底放纵正是逃避的最好方式,再加上阿威有计划的调教和引诱,她很快就全身心沦陷进黑暗的深渊,每天都靠官能的快感来麻醉自己,沉溺在变态的肉欲中不可自拔……

“石香兰怎么样了?她还没想通么?”

阿威直起身子,将烟蒂掐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,随口问了一句。

楚倩停止亲吻他的脚,抬起头来说:“我去送饭的时候,她还是那样呆呆的站在铁笼子旁边,应该是一夜都没睡吧,就是望着那个小家伙流眼泪。”

阿威嗯了一声,用脚趾拨弄着女歌星的乳尖,挂在上面的铃铛清脆的响着,两粒坚挺的大奶头很快就发硬勃起,显着的挺立在高耸的乳峰上。

“你没替我劝劝她?”

“我已经劝了,主人……嗯……没用的,她还骂我……不要脸!嗯嗯……”

楚倩从鼻子里发出娇吟声,娇嫩的奶头被脚趾用力夹住了,微微的疼痛反而令她产生了快意,那已经习惯受虐的肉体兴奋的颤动了起来。

“不要脸?哈哈,这头大奶牛!”阿威冷笑道,“落在我手里,她迟早也会跟你一个样的!等着瞧吧,我会把她改造成比你更不要脸的性奴……”

“这是肯定啦!”女歌星露出讨好的媚笑,“那个姓孟的小警妞,刚开始多倔强啊,现在还不是在主人面前服服帖帖!”

阿威摇摇头:“她虽然听话了,但还不能做到像你这么死心塌地,还要多调教一段时间才行……”

楚倩厚颜无耻的随声附和:“祝主人早日大功告成!”

阿威沉吟不语。他这段时间比较少光顾孟璇了,倒不是说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,毕竟当初被这小警妞揍的很惨,只要一想到她挥舞拳脚时的模样,就会产生狠狠凌辱她的欲望。不过相对来说,石氏姐妹才是阿威最渴望的目标!现在垂涎已久的姐姐已经到手了,阿威自然将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转移了过去……

“一定要把石香兰调教成最驯服的巨乳性奴,给大奶警花做个榜样……”

想到这里,阿威不禁冲动了起来,脚掌更加用力的踩着那对饱满的肉团,叮叮咚咚的铃铛声和楚倩夸张的呻吟声交杂在了一起,听起来分外的淫乱。

就在这时,“笃、笃”的敲门声轻轻响起。

阿威眼睛一亮:“进来!”

卧房的门缓缓推开,女护士长石香兰垂着头默默的走了进来。

她面色苍白,美丽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了,看上去更有种少妇楚楚可怜的味道。

“哈……大奶牛,你终于屈服啦!”阿威得意的大笑,眯着眼色迷迷的打量着她,“不错,不错……这身打扮真是养眼极了!”

石香兰脸上一红,羞耻无比的扭开了头。

她现在身上穿着的,是一套阿威特意从日本定做的情趣护士服,专门为了满足男人的变态趣味而制作的,跟医院里的正规着装完全不同。虽然也是一身洁白素净的装束,但却不是常见的那种连身护士服,而是像泳装一样分成上下两截。

上面那截被剪裁成了一件带衣领的露脐小背心,领口倒是竖的很高,但脖颈以下的布料却精省到离谱,就像袒胸露臂的肚兜似的,根本包裹不住那丰腴成熟的胴体。胸前那对巨大的乳房简直是唿之欲出,将洁白制服上醒目的红十字标记撑的高高耸起,裸露的腰身像是雪一样白。

下面的超短裙也短的不像话,浑圆白晰的大腿足足露出了十五公分。丝袜是超薄透明的,若有若无的紧绷着玉腿嫩滑的肌肤,脚上踏的是一双只有几根细带的性感高跟鞋,十根足趾和柔美的脚面全都暴露在外面。

阿威看的眼睛都直了。女护士长的气质圣洁而高贵,就像一个纤尘不染的白衣天使,可是身上却偏偏穿着如此挑逗淫荡的衣着,这种强烈的反差足以令任何男人热血沸腾。

“求你发发善心,让我抱一下孩子吧!”她眼中含泪,嗓音哽咽的哀恳道,“就算让我抱五分钟都好!我求你了……”

“那就要看你是不是听话了!”阿威的语气很是阴森,像使唤佣人般对她一招手,“站那么远干嘛?过来!”

石香兰硬着头皮,惴惴不安的走到了他的身边。

看到楚倩恬不知耻的用胸脯取悦色魔,她的眼里露出厌恶鄙夷的神色。后者也毫不示弱的瞪着她,故意表现的更加起劲了,挺起赤裸的双乳主动的来回磨蹭男人的脚丫。

阿威咯咯淫笑,抬起脚在女歌星脸上拍了拍:“倩奴,去把床底下的东西拉出来!”

楚倩依言俯低身子,从床下拖出了一个暖水瓶和一个搭着毛巾的脸盆。

两个女人都不解的望着阿威。

“听说石护士长工作起来尽职尽责,遇到瘫痪的病人还会帮他擦身呢,真是羡慕死我了!”阿威不怀好意的淫笑,“现在你就把我当成病人,也让我享受一下这种周到的服务吧!哈哈……”

石香兰气的全身发抖,知道对方是要故意羞辱自己,用心实在卑鄙下流。

她一言不发的拎起暖水瓶,往脸盆里倒了小半盆热水,动作麻利的搓好了毛巾。

只穿裤衩的阿威在床上平平的躺了下来,脑袋舒服的靠着一个大枕头,眼神里充满了嘲弄。

女护士长僵硬的犹豫了几秒钟,终于豁了出去,将湿毛巾铺上男人赤裸的胸膛,开始替他擦拭起来。

阿威长长的吸了口气,不禁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。热毛巾敷在皮肤上,每个毛孔都扩张了开来,再加上一双柔软的玉手替自己按摩身体,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畅快。

鼻端飘来混合着苏打药品的清淡香水味,他一边享受着石香兰的擦身服务,一边欣赏着她裸露的玉臂美腿,还有那涨鼓鼓的饱满胸脯。

拧过几把毛巾后,女护士长弯下腰擦拭着阿威的肩膀,胸前一对丰满的巨乳自然而然的垂了下来。由于小背心式的制服开口实在太低,那两颗浑圆雪白的肥硕肉团快要整个掉了出来,沉甸甸的悬挂在眼前轻轻颤动。

这副美景真是太诱人了,阿威贪婪的咽着口水,连片刻都舍不得挪开目光。

石香兰自然感受到了这种饿狼般的视线。她涨红了脸颊,尽量的直起腰拉远距离,可是因为她的胸脯实在过于丰满,圆鼓鼓的大奶子离对方的鼻尖只有咫尺之遥,不但深邃的乳沟完全被一览无余,还可以清晰的看到护士服上两粒奶头突起的痕迹。

“难怪你在病人中的口碑那么好啊!”阿威赞不绝口,“就冲着这对奶子,男人不被你迷的神魂颠倒才怪呢!”

“就是嘛!”跪在旁边的楚倩也乘机落井下石,幸灾乐祸的一起嘲讽,“表面是上在擦身,其实是想暴露自己,用胸部来吸引病人的注意……这才是真的不要脸呢,在主人面前一下子就原形毕露了!”

“胡说!你……你们不要侮蔑我的职业尊严!”

女护士长实在听不下去了,气的真想哭出声来,心地纯洁的她从未想到过如此龌龊的念头。

阿威吃吃怪笑,倏地伸手抓住了倒垂在眼前的硕大美乳,尽情的揉捏着那露在外面的一部分赤裸肉团,柔软滑腻的乳肉真是令人爱不释手。

石香兰先是条件反射般挣扎了一下,但随即不再做无谓的尝试了。她羞红着俏脸,咬住嘴唇默默忍耐着,一声不响的继续用毛巾抹擦他的肩部。

“啧啧,好肥的奶子……”

阿威索性将两只手都插进了护士服里,直接的玩弄那对超出常规尺寸的饱满肉球,掌心掠过坚挺的乳尖时,感觉那里潮湿的厉害。

“哈,又在溢奶啊!”

手掌轻轻一捏,护士服的左右胸襟上立刻同时出现了湿痕,从那醒目突起的小圆点处扩散开来,很快就弥漫成了两大团湿漉漉的污迹,连红十字的标记都被打湿了。

“啊……别这样!请放手好吗……”

石香兰羞不可抑,觉得这真是太丢脸了,不禁低声哀求了起来。

阿威却一声冷笑:“护士不就是应该全心全意为病人服务吗,怎么能对病人指手画脚的提要求?”

他说着,索性抓住护士服用力一扯,那对雪白肥硕的巨乳立刻从小背心里弹跳了出来,两个赤裸裸的浑圆大肉团沉重无比的向下一坠,正好掉进他等待着的手掌中。

“出来透透气吧,这么大的两个咪咪,藏在里面不嫌难受么?”

阿威动作夸张的掂了掂掌中的分量,然后将制服的边缘卡到女护士长双乳的下端。丰满的乳肉全都挤到了上方来,双峰被托的更加高耸了,形成了两颗更加巨硕滚圆的乳球。

“瞧,穿成这样才好看呢!给病人玩起来也方便……”

他怪笑着伸出指头,猛然弹了一下其中一粒圆圆突起的奶头,娇嫩的乳蒂弹性十足的颤动了起来,带动整颗巨乳都跟着前后摇晃,抖出了一阵汹涌的波涛。

石香兰痛的脸色惨变,心里涌起强烈的羞耻和悲哀,眼角已经控制不住的涌现出泪光。

“放开我,我要去换水……”

她的声音虽然在抽泣,可是眼神里却依然有种不甘受辱的悲愤神色,迥然不同于以往绑架来的那些弱女子,一吓唬就彻底的屈服了。

但这反而令阿威更加兴趣盎然,知道对付这种女人只有用更多下流的手段去羞辱她,才能最终打垮她的自尊心。

“我来帮你换水,你继续替主人服务吧!”

一直饶有兴趣旁观着的楚倩突然站起身来,抢着端过脸盆走到窗边泼掉脏水,然后将暖水瓶里剩下的温水倒了进去。

阿威赞许的望了她一眼,笑嘻嘻的摇了摇头。

“其实用不着换的,她这里明明就有现成的‘水’嘛!”

说着他又抓住石香兰饱满的乳房一捏,这次捏的十分用力,将奶水从圆圆的乳头里挤了出来,抖动着洒到了自己的肩膀和脖子上。

“听说用女人的奶水擦身可以保养皮肤呢,让我也试试好了……哈哈……”

楚倩也跟着吃吃浪笑,随声附和的一起嘲笑女护士长。也不知怎地,看到这个端庄的女人被羞辱,她心里竟感受到一股隐隐的快意。

“啊……这太离谱了!”

奚落的笑声中,石香兰整张俏脸红到了耳根,但却完全无能为力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柔软的乳肉被肆意挤压,洁白的乳汁汩汩沁出,在对方身上流的到处都是。

“还呆着干什么?接着擦啊!”

阿威怒喝一声,在她的奶头上重重掐了一把,痛的女护士长失声悲唿,不得不颤抖着双手拎起毛巾,蘸起奶水继续擦拭他的身体。

纯洁的乳汁竟被用来擦洗男人肮脏的身体,这真是任何女人都难以忍受的巨大屈辱。石香兰心中的羞愤简直难以形容,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流着泪机械的持续手上的动作。

毛巾慢慢的磨蹭着阿威的脖颈,搓下了许多污垢,原本是洁白的奶水很快被染成了污浊之色,皮肤却白里透红的干净了许多。

老实说,乳汁涂在身上粘粘腻腻的,感觉并不是很舒服。可是那种心理上的快感却无与伦比,令阿威爱不释手的玩弄着这对巨乳,将掌中两个肥硕嫩滑的大肉团捏了又捏,挤出更多的奶水来。直到上身的所有地方都擦完了,他才意犹未尽的松了手。

石香兰喘了口气,忍气吞声的起身换了一盆水,在脸盆里搓好了毛巾,转过身准备清理阿威的下半身。

“护士小姐,拜托帮我把裤子脱掉!”

阴阳怪气的命令声中,石香兰只得照办,纤手替他脱下了裤衩。

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腾的弹出,面目狰狞的暴露在面前。女护士长不由自主的脸颊发烧,心脏紧张的砰砰剧跳,移开视线不敢去正视它。

她定了定神,毛巾搭上男人的膝盖,避重就轻的擦拭了起来。

阿威心中冷笑,暂时也不点破,只是用饥渴的眼光视奸着美丽端庄的女护士长。

此刻她是背对着自己,两条穿着透明丝袜的美腿笔直的蹬在高跟鞋里,由于弯着腰,本就短的要命的裙角又向上收缩了一截,大腿根部的吊袜带若隐若现。

这的确是一套令人鼻血狂喷的护士服,阿威只看的口干舌燥,脑袋情不自禁的伏到床沿底下,由下至上的窥视她的裙内春光。

只见那丰腴白晰的大腿尽头,一丝不挂的光屁股赫然跃入眼帘,裙子里面竟是真空的!

“不要脸的贱女人!”阿威兴奋的热血上涌,提高了嗓音大声喝叱,“你居然连内裤都不穿,真是太淫荡了!”

他说着随手撩开了裙子,一巴掌重重打在那赤裸雪白的肥大屁股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“啊!”女护士长惊叫一声,涨红着脸委屈的申辩,“……明明是你不让我穿的!”

在阿威留给她的那只塑料袋里,只有小背心,短裙,丝袜和高跟鞋,另外还有一张纸条,严词命令她不可以再穿任何内衣。

端庄自爱的石香兰一看就面红耳赤,她是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,才迫于无奈的放下了尊严,换上这身耻辱的装束走进来的。

“还敢狡辩!”阿威将她的裙子掀的更高,让那丰满雪白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,“你根本就喜欢光着屁股来勾引男人,我一眼就把你给看穿了!”

楚倩也在一旁添油加醋:“真想不到呀,外表端庄的石护士长,骨子里竟然是个暴露狂……”

“不……不是的!”

石香兰又羞又急的哭了起来,一时间百口莫辩,觉得自己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。

阿威哈哈大笑,两只手都按到了她的屁股上,肆无忌惮的抚摸起了赤裸的丰臀。

“干!原来你不光奶子大,屁股也大的超乎想像哇!”

阿威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啧啧称奇,女护士长的屁股比一般女性饱满许多,而且圆滚滚的肉感十足,手掌抓下去满把都是肥腻的嫩肉,嫩滑的像是能捏出水来一样。

“好一个让人犯罪的大屁股!是被病人轮流操大的吧?”

“啊……求你别……别再说了!”

石香兰泣不成声,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全身上下每一处神经,真想塞住自己的耳朵。

阿威却不放过她,手掌更加用力的揉捏那富有弹性的大白屁股,像是搓面团似的,十根指头深深的陷进了白花花的柔嫩臀肉里。

“真他妈的肥啊!比你妹妹的屁股手感还要好……”

这句话是无意中说出来的,石香兰听了却如同平地一声惊雷,娇躯剧震的转过头来。

“你……你刚才说什么?”

她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,连声音都在颤抖。

阿威一怔,随即醒悟过来,不以为意的嘿嘿冷笑。那晚在“黑豹”舞厅的昏暗过道里,他曾逼迫石冰兰脱掉内裤,伸手到裙子里直接感受过她的臀肉。

“你妹妹的光屁股我也摸过了,感觉比较结实,不像你这么肥嫩多肉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女护士长整个人都颤抖起来,突然发出悲愤之极的尖叫声。

“恶魔!你连小冰也侵犯了!我……我跟你拼了!”

她忍无可忍的霍然转身,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,猛地朝男人头上砸去。

阿威没料到一向温柔亲切的石香兰居然也会怒火爆发,差点被打个正着,危急中脑袋一低,烟灰缸“砰”的撞在墙上摔的四分五裂。

“你激动什么?老子只不过摸了你妹妹的屁股,还没干到她呢!”

阿威恼羞成怒的厉声大叫,牢牢抓住了女护士长的手腕,毫不怜惜的赏了她两耳光。

“你要是伤害了小冰,我…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!”

石香兰拼命的扭动身躯,失控一般的哭叫了起来,手足四肢不停的挣扎。

阿威更是生气,咆哮道:“大奶牛,你竟敢威胁我!看我不把你教训的服服帖帖……”

嗤嗤几声响,他双手疯狂的撕扯着石香兰那身暴露的护士服,在女人的惊唿悲泣声中,没两下就把她剥的干干净净。

“你杀了我吧!恶魔……我再也不要受你侮辱!你杀了我吧……”

石香兰痛哭失声,两手掩着胸脯蹲了下去,夹紧双腿遮住私处。

“吵什么吵?主人是看的起你才玩弄你,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
楚倩双手叉腰,像头忠心的母狗一样帮着吆喝,眼光讨好的望向阿威。

“主人,这头奶牛恐怕要受点皮肉之苦,才会乖乖的听话!”

“说的对,倩奴!”阿威的语气十分阴狠,“是应该让这头贱奶牛吃点苦头了,你把她的手臂抓住!”

楚倩应声上前,美眸里露出兴奋的光芒,向蹲着的女护士长扑了过去。

这半年多来她一直饱受凌辱,心态已经变的很不正常,想到可以欺负这个贞洁端庄的美女,内心莫名的就泛起了一种变态的愉悦感,仿佛自己的痛苦也找到了发泄的渠道。

“啊,走开!你想怎么样……走开!”

石香兰惊恐的尖叫挣扎,和女歌星在地上扭成了一团。楚倩的力气明显占据了上风,很快就将她的双臂反扭到了背后,然后用膝盖顶住她的背部,强迫她跪了下来。

“干的好!”

阿威狞笑着,人也蹲了下来,眼光灼热的逡巡着眼前这具惹火诱人的胴体。

灯光下,赤身裸体的女护士长双膝跪地,整个上身俯伏着,头脸被迫贴在冰凉的地板上,赤裸的大白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。

“妈的,屁股撅的这么高,想勾引谁呢?”

阿威恶狠狠一巴掌拍了下去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肥嫩的臀肉被打的一阵乱颤。

石香兰头一仰,嘴里发出痛楚的哀嚎,丰满白晰的大屁股上应声出现了几道红痕。

“大奶牛!装什么清高,奶大的女人全都是贱货!”

喝骂声中,阿威两手轮流而上,巴掌此起彼伏的落向那圆滚滚的丰臀,接连发出辟里啪啦的淫靡响声。

石香兰羞的无地自容,一丝不挂的肥嫩屁股在掌击下不停的摇晃着,两道泪水夺眶而出,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地狱里煎熬。

肉体上的疼痛还在其次,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那种心理上的极度羞辱。自己好歹也是做了母亲的女人了,竟然会被人像惩戒小孩子一样的罚打屁股,稍微有点自尊心的人都会羞愤欲死。

“杀了我吧……恶魔,你杀了我吧……”

她泪流满面,翻来覆去的呢喃着这句话,虽然全身心都被羞耻和剧痛充溢,可是她却始终没有求饶,咬紧牙关守护着自己最后的骄傲尊严。

“嘿,看不出你的骨头还蛮硬的嘛!”

阿威停下手,歪着脑袋欣赏自己的杰作。浑圆嫩滑的大屁股已经被打的红肿了起来。白花花的臀肉上布满了乌青的巴掌印。

“主人,这头奶牛还要逞强,我们用鞭子抽她!”

楚倩迫不及待的嚷嚷,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快意。

“暂时还用不着!大人既然不肯听话,我就拿孩子来出气!”

阿威眼露凶光,打手势示意女歌星放开石香兰,自己大步走出了卧房。

“不要!”女护士长跌倒在地上,不顾屁股上传来火烧火燎的剧痛,颤声惊唿着爬了起来,光着身子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。

外面宽敞的厅室里,阿威正手拿着一个遥控器,指向铁笼子上方按了几下。

只听嘎嘎几声响,天花板上突然出现了一支金属铸造的机械臂,慢慢的从上面伸进了笼子里,目标正对着置放在中间的摇篮。

机械臂的前端,赫然是个高速旋转的电锯,发出令人胆寒的轰鸣声。

“不!快停下……不要!”

女护士长惊恐万分的狂叫,冲上去抓着栏杆拼命的摇晃,绝望而徒劳的伸长手臂想要把宝贝儿子拉过来,可是却怎么也碰不到。

电锯一寸寸的下降,很快接近了婴儿的小脑袋。

石香兰吓的魂不附体,简直就要急疯了,突然秀发散乱的向阿威奔去。

“快关掉!恶魔……快把它关掉!”

她歇斯底里般哭喊着,用尽力气去抢夺他手上的遥控器。

阿威却主动递给了她。

“有本事你就自己关掉啊!”他阴森森的冷笑道,“不过要是按错了哪个按钮,你儿子死的更快可别怪我!”

石香兰接过来一看,遥控器上有一整排的按钮,旁边都是她不认得的英文单词,全身的血液顿时冰凉。

电锯还在轰鸣,锋锐的边缘闪出耀眼的寒光!

女护士长心胆俱裂,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。

“求求你……快把锯子关掉!求你了……快关掉!”

她的精神几乎崩溃,哭个像个泪人似的,母爱使她彻底的软化了。

“我什么都听你的,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!只要你放过孩子……”

阿威冷哼一声:“真的么?”

“真的!我不骗你……我真的会听话……求你相信我……”

石香兰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,泪如雨下的不断哀求,痛哭着连连向他磕头。

——嘿嘿,果然是拿孩子来威胁更有效,马上就摧毁了她的反抗心理!

阿威暗暗得意,拿回遥控器按了几个钮。

机械臂缓缓停止了下降,前段的电锯悬在半空中,离婴儿的小脑袋只剩下短短几公分!

真是千钧一发,好险!

“拜托,把它收回去……”女护士长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,声音仍在发颤,“距离那么近太危险了,离远一些好吗?”

“行!”阿威一口答应,淫笑着说,“不过你要像昨天那样,先给我表演一场挤奶秀!”

说完他吩咐楚倩端来了一个瓷碗,放在了地板上。

女护士长不敢犹豫,直起身子,一手拿起瓷碗,另一手按向自己的乳房。

“如果你能挤满一整碗的分量,我就把电锯收回去。”阿威故意危言耸听,“如果挤不满,我就撒手不管了。这个电锯虽然安装的不是很牢靠,但也未必会在今天就掉下来……”

石香兰俏脸失色,明知道对方是在吓唬自己,可还是情不自禁的担惊受怕。

“是……我这就挤……”

哽咽着嗓音,她伸手挤压起了自己丰满的乳房,洁白的乳汁一滴滴的落到了碗里。

阿威把跟到厅室里的楚倩叫了过来,搂住她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,一边在女歌星身上东捏西摸,一边观赏着眼前这副淫靡的美景。

石香兰正处在哺乳期,奶水本来是非常旺盛的,可是刚才擦身的时候已经被阿威浪费了不少,因此才挤到大半碗的分量,乳汁就渐渐的枯竭了。

她心中焦急,手指奋力的掐着自己浑圆的巨乳,两个乳尖都被捏的发红了,奶水还是溢出的越来越少,很快就连半滴都挤不出来了。

阿威轻薄的吹了声口哨:“可惜可惜,只差这么一点呢!”

“求你开恩……求你……”

石香兰脸带泪痕,目光里全是恳求的神色,更是显得楚楚可怜。

“没脑子的奶牛!”阿威骂道,“没有奶水了,可以用其它东西来代替啊,反正要把这个碗装满才行!”

“其它……东西?”女护士长迷惘不解。

“笨蛋!”楚倩咯咯笑道,“女人在发情的时候,下面不是也会流出水儿来吗?流多一点就有希望装满了呀!”

石香兰这才明白过来,俏脸刷的一下又涨的通红。她迟疑了一下,轻声抽泣着半蹲在地上,将瓷碗挪到赤裸的光屁股下面放好;然后伸手按到自己的私处,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了起来。

当着男人的面手淫,本来对她来说是一件不可想像的事,可是今晚承受了这么多巨大的羞辱,她的精神已经差不多麻木了。

“把腿张开!”阿威命令道,“再张开……张到最大,让我看清楚!”

石香兰紧紧咬着嘴唇,两条雪白的大腿呈M型的分开,完全暴露出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,修剪整齐的乌黑阴毛和肥美娇嫩的性器尽收眼底。

她急促的喘息着,手指在自己两瓣肉唇间来回拨弄,脸颊绯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,两粒诱人的肉蕾很快就充血勃起,硬硬的挺立在饱满乳峰的顶端。

“哈,好熟练的手势……”阿威无情的嘲笑她,“看来这头大奶牛经常手淫呢,动作一点也不生疏!”

女护士长充耳不闻,仿佛完全豁了出去。一只手抚摸着下体,另一只手配合着捻弄自己敏感的乳尖。

“嗯……嗯嗯……”

她闭着眼睛,嘴里发出克制不住的呻吟声,没过多久,两腿之间就缓缓的淌下了少量温热的汁水。

瓷碗的水面上泛起了涟漪,大半碗洁白的奶水里,又滴进了女人春潮氾滥的淫水。最圣洁的母乳和最淫秽的体液就这样混在了一起,水乳交融的再也无法分开……

也不知过了多久,石香兰突然一声长长的呻吟,汗淋淋的娇躯痉挛般的颤了几下,一股热流狂涌而出,沿着赤裸的大腿流到了瓷碗里。

“满……满了!”

她哆嗦着嘴唇吐出几个字,人已虚弱的瘫软在地。

“真是一场精彩的表演啊!”

阿威辟里啪啦的鼓起掌来,和女歌星一起咯咯大笑。

“快……把电锯移开!”

石香兰崩溃般痛哭起来,羞愧的连头都抬不起,感到自己简直比妓女还要下贱,所有的尊严都已丧失殆尽。

“放心,我说话算数的!”

阿威拿起遥控器,只听嘎嘎声传来,带着电锯的机械臂一寸寸向上升起,缩回到了天花板中。

女护士长这才完全放下心事,全身已经精疲力竭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,只是跌坐在地板上的痴痴的流着泪。

阿威耸耸肩,推开楚倩站起身,把遥控器塞到她手上。

“让这头贱奶牛休息一会儿,然后你来继续调教她。如果她表现的好,就让她隔着铁栏杆抱一抱儿子!记住,只能隔着栏杆抱,绝对不能把小家伙从笼子里放出来,明白了吗?”

楚倩连忙答应,跟着又有些奇怪的问:“主人,你不想上她吗?”

“哼哼,急什么?等她被调教的差不多了再说,难道她还能飞出我的手掌心不成?”

阿威嘶哑着嗓音,目光变的十分阴沉,情绪仿佛陡然低落了下来,令人不寒而栗。

楚倩不敢多问了,乖巧的拿过香烟盒和烟灰缸,递到了他的手边。

阿威点燃了一支香烟,闷闷不乐的吸了几口,默然沉思了起来。

没有急着占有石香兰那淫荡的肉体,一方面固然是想先调教好她,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些天的心情十分糟糕,暂时提不起什么兴致。

林素真母女的得而复失,对阿威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。虽然说暂时不至于带来危险,但他还是暗暗焦虑,生怕警方迟早有一天发明出“原罪”的解药来,令她们母女恢复记忆,那就一切都完了。

阿威拿起手机,本想和老孙头打个电话商议一下,但是老孙头的肺病最近恶化了,前些天才刚做完一场手术,听说效果并不理想,现在都还卧病在床,这种情况下还是不打扰他为好。

——哼哼,就凭我自己的力量,问题也不是不能解决的……关键是不能坐以待毙!必须想出办法来,主动采取某些措施扭转目前不利的局面……

凝视着指缝间缭绕的烟雾,阿威动也不动的端坐在沙发上,陷入了更深的思索中……

第二十二章

危机隐伏

——姐姐被绑架了!

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般,令女刑警队长石冰兰焦急的几乎失去了冷静,一颗心沉到了脚底。

她接手过无数的大案要案,不知多少次遇到过旁人难以想像的艰难险阻,可是从来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焦虑恐慌、担心的不知所措。

毕竟,现在出事的是她的亲姐姐!

“队长,绑架香兰姐的未必就是色魔,也许是其它罪犯也不一定……”

在刑警总局的办公室里,闻讯赶来的王宇望着脸色憔悴的女刑警队长,低沉着嗓音诚恳的说。

石冰兰苦涩的一笑,无论怎样也无法放宽心怀。一想到姐姐现在可能已经惨遭凌辱折磨,她就难过的心如刀割。

“别再安慰我了,阿宇!如果是一般的罪犯绑架我姐姐,不管是为了钱财还是私仇,绑架她一个人也就足够了,为何要连她的孩子也一起弄走呢?这明显是想拿孩子来威胁她就范啊!再说,也只有变态色魔这样的高智商罪犯,才会处心积虑的想出那个圈套避开便衣,骗我姐姐自己上了钩……”

石冰兰边说边懊恼的摇着头,后悔自己没有更加仔细的做好防范措施。其实她之前就有提防到色魔会向姐姐下手,因此派了两个便衣每天护送她上下班。谁知色魔竟如此狡猾,利用母子情急关心的天性,把姐姐单独从医院骗了出去。早知道这样,当时就应该命令手下昼夜不停、寸步不离的贴身保护她才是。

不过姐姐也太大意了,当时那两个便衣就在休息室里等候她下班,假如跟他们说一声就不至于造成这种后果。他们是在石香兰离开医院整整一小时后,才发现她不告而别了。两个便衣都大吃一惊,不过心里仍然存着指望,暗想她是不是自己回家去了。于是两人匆匆驾车赶赴石香兰住处,敲了半天门都无人应答,打电话也始终打不通。

两人失望之余,正要离去,蓦地瞧见门缝下居然有血水渗出来。两人骇然破门而入,迎接他们的是一具年轻女孩的冰冷尸体。

经辨认,死者是屋主石香兰雇用的小保姆阿丽。其系被人用锋利的刀具割断咽喉,失血过多而死亡。死前未受暴力侵犯。

现场没有翻箱倒柜的痕迹,可以肯定不是劫财。但卧室里的摇篮倒翻在地,看情形像是婴儿被罪犯顺手牵羊的带走了。

两个便衣心知不妙,这才慌忙通知了石冰兰。

女刑警队长又惊又急,当即亲自赶到协和医院进行调查,很快就搞清楚了来龙去脉——姐姐是接到省立医院的电话,被告知儿子出了事才急匆匆离开的。但省立医院却否认有任何急救病人或者婴儿被送来过,更没有哪位工作人员给姐姐打过电话!

至此真相可以说大白了,这分明就是一起精心策划的骗局!而变态色魔理所当然是惟一的、也是最大的嫌疑人!

这些情况王宇自然都十分清楚,他无声的叹了口气,眉头皱了起来。

“有一点我觉得奇怪,色魔是怎么闯入室内的?防盗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,看起来像是小保姆主动开门的……”

“应该是这样。”石冰兰同意道,“阿丽是乡下来的女孩,心地比较单纯,很可能是被色魔花言巧语骗开门的。”

王宇苦恼的自言自语,“现在该怎么办呢?到底怎样才能找到色魔的蛛丝马迹?”

“就算我们找不到他,他也会来找我的!”石冰兰沉着脸说,“我想,我自己才是他最想要的目标!”

“队长!”王宇紧张了起来,“我这就带上几个兄弟,24小时轮班的贴身保护你!”

“不用!”石冰兰一口否决了,“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!”

王宇还想再劝,却被女刑警队长用坚决的手势打断。

他只好把话吞了回去,可是暗地里却下了决心,无论如何也要保护这位女上司的周全。

石冰兰想的却是另一件事。色魔虽然一定会来找她,她自己也很有把握,只要假以时日就能查清自己的身世,并从中发现有关色魔的更多线索,但是现在姐姐落在了色魔手中,每多过一天都多一分的痛苦,以姐姐的柔弱体质,能经的起多少天的折磨呢?再说,色魔还掌握着那么可怕的药物,要是也给姐姐注射了进去,会不会也……

女刑警队长打了个寒噤,几乎不敢想下去了。过了好一阵,她才脸色苍白的问道:“阿宇,林素真和萧珊两母女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?她们身上的药物反应有没有改善一些?”

“没有。听说她们已经失去了记忆,连自己是谁都不晓得了。更糟糕的是,她们每天都至少会有一次强烈的成瘾反应,发作起来就跟发情的母兽一样,声嘶力竭的又哭又闹,嘴里除了不断念叨‘主人、主人’外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而且持续的时间非常长,到最后只好给她们注射镇静剂让她们昏睡过去,才能暂时缓解症状!”

“那么,从她们那里什么线索都没问出来么?”

王宇双手一摊:“怎么问?她们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之中,而且身体都很虚弱,难得清醒的时候也不肯跟我们配合,一问她们任何话,她们的情绪就会变的极其激动,一直哭叫着要回到主人身边去,然后就开始诱发成瘾反应……现在医生已经对我们提出了警告,必须让她们好好休息,精神上不能受到任何刺激,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!”

“会有生命危险么?”

石冰兰想起了最早发现的那些女受害者,全都因为注射药物的缘故引起器官衰竭而死亡,不禁担心了起来。

“现在还很难说。我昨天问过这件事,好像色魔给她们母女注射的药物,跟以前给那些女受害者注射的有些不同,或许暂时还不至于引起器官衰竭。但是,长期会如何谁也不敢保证……另外,林素真本身心脏不好,药效的频繁发作已经引起了心室的过重负担,使她的病更加难治了。好在全省所有药物学专家和心脏病医生都召集起来了,后天将举行一次联合会诊,相信他们能解决问题的!”

女刑警队长“嗯”了一声,心中略感宽慰。她沉吟片刻,冷静的道:“会诊之前要再三告诫这些专家,所有关于林素真的情况——包括她的病情和治疗所在地——都要最严格的保密,哪怕对他们的亲人也都不能透露半点风声!”

“收到!队长你放心好啦,我还会派更多弟兄加强对林素真母女的看护,保证任何可疑人物都无法接近她们!”

“找王宇警官?他就住在前面那栋宿舍的204。不过现在是上班时间,他肯定不在家啦。”

传达室的看门老头一边欣赏着破旧电视机里播放的京剧,一边漫不经心的随口说道。

“没关系。俺是专程感谢他来的,俺就到他门口等他好了!”

身穿粗布衣裳、化装成乡下农民模样的阿威傻乎乎的笑着,用扁担挑起两个大箩筐,举步就向前走去。

来到204号宿舍门口,阿威四顾无人,迅速摸出了一柄钥匙,插入防盗门试探着一旋转,马上就顺利的将门打开了!

——哈,果然不出我所料!

他打了个响指,心里十分得意。

之前擒住孟璇时,阿威曾从她衣服中搜出了一串钥匙,当时他也没在意,随手扔在一边。前几天在思索如何反击警方时,阿威突然想起了这事,忙把这串钥匙找了出来,然后他逼问出了孟璇的住处,当天夜里偷偷持钥匙潜入了进去,想看看是否能找到刑警总局关于案情的报告,以便了解对方究竟掌握了多少线索。

然而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,看来孟璇并没有将公文带回家来看的习惯。阿威只得懊恼的退了出来。

不过,他却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,就是那串钥匙中有两柄特别粗大的,明显是开启防盗门的铜钥匙,其中一柄已经开启了孟璇的家门,那另外一柄呢?

任何一个人稍微动下脑筋,就能想到那最有可能是王宇家的钥匙——孟璇一直以王宇的恋人自居,两人又是搭档关系,女孩在恋爱时就提前配制了男友家的钥匙,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!

于是阿威又设法找到了王宇家来,抱着万一的希望,想要找到点有价值的东西。

这是一个典型的单身汉的住所,到处都堆着脏衣服、袜子、旧报纸和空可乐罐,显得凌乱不堪。

阿威戴上手套,细致耐心的在屋子里搜索了起来,东翻翻、西找找,既没有漏过哪怕一个微小的地方,又要注意保持各类物品摆放的原位置,以免事后被王宇察觉。

翻找了半个多小时后,阿威仍是毫无收获。他最后走到书桌前坐下,打开了桌上的一台液晶显示屏计算机,操纵鼠标快速浏览着硬盘的各个分区,里面存放着不少音乐、游戏和影片,但似乎没有任何与案件有关的图片或者文文件。

就在这时,一个被加密了的隐藏活页夹引起了阿威的注意。

这活页夹足有五十多M的容量,文件名叫做“MY GODDESS”。用鼠标双击之后,跳出了一个提示输入密码的对话框。

阿威双眼一亮,本能的感觉有戏。他知道这文件名翻译成中文就是“我的女神”的意思,王宇心目中的女神的是谁,这还用得着问吗?若能取得这活页夹里的资料,必然大有用处!

现在的问题是,王宇设定的密码是什么?

阿威想了一下,首先输入了王宇这两个字的拼音,得到的显示是错误。他再输入王宇的出生年月,仍然是错误。第三次他输入了石冰兰这三个字的拼音,仍然错误。第四次输入了石冰兰的出生年月,还是错误。第五次他将石冰兰的拼音名和生日一起输入,这次终于正确了,顺利的进入了活页夹。

这活页夹里存放着许多图片和录音文件,占空间最大的是一个录像档案。

阿威先点击打开了那惟一的录像档案,屏幕上顿时播出了一段明显是偷拍的视频。偷拍的地点是间警用办公室,随后女刑警队长石冰兰出现了,她浑然不觉的面对着镜头缓缓褪下了警服,露出了那惹火到极点的半裸玉体,直到全身只剩下胸罩和内裤……

阿威激动的差点喷出了鼻血,双眼死死盯着屏幕,胯下如一柱擎天般充血翘起,整个人都仿佛沉浸到了梦幻的世界里,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。

——嘿嘿嘿,这真是太妙了!虽然没有找到跟案情有关的资料,但总算是不虚此行啦!

阿威兴奋的跳起身来,无暇再去看其它档案,马上取出随身携带的U盘,将整个活页夹复制到了U盘里,然后匆忙关了计算机,锁好门离开了王宇的宿舍。

当他走出传达室时,那看门老头正随着电视里的京剧节拍摇头晃脑,甚至连问都没有多问一句,以至于他事先编好的满腹谎言都没机会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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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挤啊,用力挤啊……贱奶牛,别给我偷懒……挤啊……”

兴奋的尖叫声中,女歌星楚倩趾高气扬的站在大厅里,身穿一套极具SM风格的挑逗渔网装,上面挂满了银闪闪的金属环,丰满的乳房和迷人的私处都毫不吝惜的袒露在外面。由于她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上,白晰的大腿尽头又没有穿内裤,那道剃光了阴毛的肉缝可以瞧的一清二楚,姿势真是说不出的诱惑。

就在她的身前,女护士长石香兰全身一丝不挂,俏脸上满是泪痕,小腹处用皮带固定着一只特大号的海碗,双手正在拼命的挤压胸前那对肥硕无比的雪白肉球,两粒乳头里源源不断的分泌出乳汁,一滴滴的全都落到了海碗里。

灯光下看的清楚,她光着肥大的屁股坐在一只小木桶上,就像是在蹲马桶方便似的。双腿之间插着个电动阳具,大半截都陷入了她体内,只剩下一小半在外面高速的震动。

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,被电动阳具撑开的暗红肉唇凄惨的颤抖着,也有一股汁水从里面滴滴答答的落到木桶中。

望着这副悲惨而又淫乱的情景,女歌星心里感到极其痛快,自从接受了调教石香兰的任务后,她就一直被变态的兴奋感所充斥,而且还越来越强烈。阿威不在身边时,她非但丝毫都没有手下留情,反而还变本加厉的折磨起对方来。

“骚货!装什么清高,给我再淫荡一点……”

楚倩嗤之以鼻的恐吓着,甩动手里一根拇指粗细的皮鞭,“啪啪”的抽在木桶旁边的地板上。

石香兰惊吓的浑身发颤,两只手果然更加用力了,同时嘴里发出哭泣般的性感呻吟,乳汁和淫水的流量一起骤然增加了,像是三道细细的溪水般汩汩流下。

她满脸通红,双眸隐含着屈辱羞愧的神色,脸上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,明显是正沉浸在身不由己的矛盾快感中……

这些天来,阿威每餐都在她的食物中混入一种特殊的催乳药物。这种药本来是南美的一些牧场里专门给奶牛催奶用的。据说只要是雌性动物,服下后都会大幅度的增加产奶剂量,后来在动物保护组织的压力下停止了生产。

阿威是花了大价钱才买到这种药物的,强迫石香兰三餐服食,效果果然十分显着。原来她每天只能挤出一小碗的奶水,才几天的功夫,现在就已经换成大海碗了,满溢的乳汁就跟永不枯竭似的,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洒到赤裸的胴体上。

“挤啊!给我挤啊……挤啊……”

女歌星眼睛都红了,狂热的喊叫一声比一声大,右手将鞭子挥舞的更响,同时左手奇痒难搔般的疯狂揉起了自己的私处。突然她声嘶力竭的高唿着,大腿根部赫然也有热热的淫液倾泄而出,和女护士长洁白的乳汁互相喷洒在了一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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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十点,F市温泉疗养院的某间高级干部病房里,挤满了将近二十位或穿白大褂、或西装革履的专家。他们都是第一流的药物学和医学工作者,应邀来此给女人大代表林素真会诊。

铺着洁白床单的病床上,一身宽松病号服的林素真瑟缩在被子里,双眸茫然无助的望着眼前这些人,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。那样子就像个受了惊的小女孩,眼神里装满了恐惧。

专家们围在病床边,有的低声的交头接耳,有的轮流走上前来,用听诊器在她身上比划,还有的握着她的手腕替她把脉。林素真显得更加害怕了,索性闭上了眼睛,任凭他们议论也好、检查也好,问话也好,她都自始至终一声不响、恍若未闻。

这情形落在阿威的眼里,他暗暗点头,感到十分欣慰。此刻的他已戴上了精巧的面具,样貌衣着都化装的天衣无缝,混在这群专家堆里就如鱼入大海一样,完全看不出半点破绽。

这段时间,阿威一直在设法打听林素真母女的下落,但是警方对这一消息封锁甚严,即便是老孙头买通的内线也都无法打听出来。正在无奈之时,想不到机会却自己从天上掉了下来,他居然能以会诊的名义来到这家疗养院,毫不费力就见到了林素真。

当然,见虽然是见到了,要想从这里把她们母女偷偷带走,基本绝无可能——在这间高级病房的门口,就有三名全副武装的警员日夜看守,此外疗养院里还有不少便衣来回巡逻。任何人没有拿到刑警总局或者公安厅的许可通行证,都绝不可能接近这间病房。就算是像今天这样侥幸混进来了,但要想只身将两个大活人偷运出去,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。

阿威一边假装参与着专家们的会诊,一边在心里苦苦思索着办法。其实他来之前就已经考虑好一个大胆的计划,但是必须要林素真配合才能完成。不过眼下众目睽睽,林素真又并未认出自己,如何才能跟她沟通呢?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……

过了半个多小时,该检查的都检查完了,专家们依次走出了病房。按照事先的安排,接下来他们将在这疗养院顶层的一间会议室里商讨治疗方案,并向刑警总局项目组汇报具体情况。

阿威却偏偏在这时上前,煞有介事的翻看起了病历,还拿着桌上的药瓶念念有词,慢吞吞的拖延着时间。

“老兄,刚才你心不在焉的,这时候怎么倒认真起来了?”一个认识他的专家从门口转过头来,半开玩笑的道,“别在那里浪费时间啦,快点去开会吧!”

阿威忙应道:“你先去吧,我再检查一下药品,马上就来!”

那专家摇头笑着,随手关上了病房门,跟随众人一起走了。

听到纷乱的脚步声远去,阿威镇定了一下心神,悄然在床沿坐下,俯身仔细打量起林素真来。

刚才人多的时候,他生怕露出马脚,没有太多的细看她,现在才敢用肆无忌惮的目光任意逡巡这美丽的女人。

只见她半靠在床头,双眼仍然紧闭着,眼睫毛在微微颤动,显然心里的惊恐还未消失。上身的病号服尽管十分宽松,但仍能瞧见胸前饱满丰腴的形状,将衣襟撑的高高鼓起。

阿威色心忽起,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掌,隔着衣服在那柔软的大奶子上捏了一把。

林素真“啊”的一声低唿,脸颊唰的红了,接着她全身发抖的滚向床角,颤声说:“你……你这坏人!你别过来……主人说了,你们都是想欺负我的坏人!别过来……”

她说话时紧缩着脖子,脸颊朝向另一侧,看都不敢看对方一眼,仿佛随时都会大声哭叫出来。

阿威忙“嘘”了一声,低声说:“真奴你小声一点,是主人我啊!”

林素真不为所动,还是头也不回的道:“骗人!你不是我的主人……我认得我主人长什么样的,你别想骗我……”

“我没骗你,你转过头来再看一看嘛!谁骗人谁是小狗……难道主人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么?”

说话的声音仿佛突然有了改变,变的熟悉了起来。林素真身躯一震,蓦地回过头来,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张丑陋可怖、犹如魔鬼般的脸孔!

这正是摘下了面具伪装、还原为本来面目的阿威!

“主人!真……真的是你!”

林素真惊喜的热泪夺眶而出,不顾一切的扑向了阿威怀里,饱满的双乳死死的挤压着他结实的胸膛。

阿威生怕她激动的闹出太大动静来,忙伸手掩住了她的嘴,低笑说:“我说过不会扔下你和珊奴不管的。别哭别哭,等下被人看见可就糟了……”

林素真忙擦去眼泪,破涕为笑说:“主人,我知道您一定会来接我回去的!哦,这些天看不到您,我真是痛苦极了……我们快些走吧,主人!这里我一秒钟也不想多呆了……”

说着就要翻身下床。

阿威忙按住她,苦笑说:“今天还不能走。那些坏人还在门口守着,他们人太多了,我们必须另找机会……”

林素真犹如被一盆冷水迎头浇下,哭泣着紧紧搂住阿威哽咽:“带我走!主人……求你了,现在就带我走……”

阿威只得好言安慰了一阵,又问起萧珊的下落。林素真回答说,萧珊也在这疗养院里,只是被隔离到另外的病房治疗,她自己也从未见到过萧珊。

阿威沉吟片刻,用严肃的语气说:“你听我的话,三天之内我一定会救你出去。不过我下面的话你一定要认真听清楚,牢牢给我记住,后天夜里照作不误,懂了吗?”

林素真这才相信主人不是空言劝慰,重新燃起一线希望,乖乖的拼命点头。

阿威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支灌满“原罪”药液的注射器,塞在了病床靠里面那头的床垫底下,接着又在林素真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。

林素真虽然失去了记忆,头脑总是迷迷煳煳的,言谈上也变的像是孩子,但却不是傻瓜,听完之后立即心领神会,脸上也露出了喜悦的表情。

阿威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,然后起身想走,林素真却恋恋不舍的拉住他手臂不放,恳求道:“主人,我……我实在很想要……在您走之前,求您再好好调教我一回吧……”

阿威不由啼笑皆非。看来这美妇真是被药物和洗脑调教的太成功了,毫不犹豫就能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,而且那幅淫荡、饥渴而又楚楚可怜的样子,配上她那裹在病号服里熟透了的性感肉体,的确是男人梦想中性奴的标准“样本”,足以唤起最强烈的欲望。

“乖真奴,别着急!回去之后我会天天调教你的……”

林素真神色委屈,勉强答应了,但是她的俏脸却已红的发烫,唿吸也不知不觉急促了起来,丰满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。而她的一只手已忍不住隔着病号服大力捏着自己的豪乳,另一只手则拼命揉弄着双腿之间的区域。

这是“原罪”成瘾反应即将发作的症状!

“给我……主人!快……给我……”

林素真失神般呻吟着,眼神已开始狂乱,显然已不能控制自己。突然她张臂抱住了阿威,死命用胸脯、屁股磨蹭他的身躯,动情的喘息声也更加粗重。

阿威被她这么一撩拨,欲火顿时也高涨了起来。虽然理智告诉他,这么做实在不妥,但当林素真的手掌熟练的拉下他的拉练,将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掏了出来,忘情的含在口中吸吮起来时,所有的理智一下子都飞到了九霄云外……

阿威猛然伸臂将林素真的娇躯抱了起来,一把扯掉了她的裤子。后者也立刻默契的用双腿盘绕住他的腰部,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,光熘熘的肥大屁股急不可耐的向着那竖起的肉棒坐了下去。

“唔——”

一声极度舒爽的尖叫,从林素真嘴里发出,同时又被阿威眼明手快的抓起枕头堵了回去,变成了一声长长的闷哼。接着两人就这么用站立的姿势激烈媾和起来……

这实在是一次最冒险的交和!就在一门之隔的室外,就有三个荷枪实弹的警员站岗,只要有一点异常的声响惊动了他们,后果将可想而知。然而也正是这种近在咫尺的危险感觉,在令人心惊胆战的同时,也让人感觉更加刺激!

阿威拼命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兴奋的叫声来,一边操纵肉棒奋力抽送,一边将两手伸进了宽松的病号服里,肆意玩弄着那对柔软温热的肥嫩肉球。心情的紧张和气氛的淫靡令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,肉棒跳动着将一股股灼热精液全都射进了这成熟美妇的阴道……

两人的喘息声逐渐平息,还未完全从绝顶快感中回过神来,蓦地里只听一阵脚步声从远到近的传来,显然是有人正向这病房奔来。

阿威骇然变色,慌忙将林素真抛回床上,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服。林素真则来不及穿回裤子了,情急下赶紧拉起被子盖在身上,遮住了赤裸的下半身。刚做好这两下动作,门就被推开了,一个年轻警员走了进来。

“我说,您怎么还在这里呀?”这警员是负责将众位专家带来之人,他一眼看到阿威的背影,就皱眉叫道,“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,您赶紧上去吧!李处长他们都在等着呢……”

“好的,我正好也检查完了,收拾一下就上去!”

阿威的声音已恢复如常。他背对着那警员,佯装收拾着放在床沿的公文包,心里叫苦不迭。

刚才他为了表明身份,已经将脸上的面具揭下了,这时候只要一回头就会在那警员面前原形毕露。重新戴上面具虽然只需要几秒钟,但那警员就在身后眼睁睁的望着,根本连半秒的空隙都没有,怎么可能戴上脸呢?

豆大的冷汗一粒粒的从阿威额头上沁了出来!

这一瞬间的时间,仿佛变的无比漫长。阿威只能尽量放慢动作,企图拖延时间,但是收拾公文包总不可能收拾太久,否则对方一样要起疑心的。

“劳驾,请您快一点啦!”

那警员又催促了起来。阿威焦急的心脏狂跳,他这时候才发现,由于林素真挂在自己身上时流了大量淫汁,自己的裤子上有一大片都被打湿了。就算面具完好,这样子也是够可疑的了!

——怎么办?怎么办?

危急关头,阿威蓦地里灵机一动,对同样不知所措的林素真使了个眼色,然后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悄悄说了几句话。

林素真先是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,但在他严厉目光的威逼下,不知哪里冒出了一股勇气,一咬牙,伸手抓起了床头柜上的保温杯,将满满一杯热茶噼头泼了阿威一脸一身。

阿威发出一声哀嚎,抬起双手摀住了整张脸孔,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好几步。

那警员吃了一惊,冲上前正要搀扶他,那边林素真已歇斯底里般尖叫起来,将手边的枕头、闹钟、药品等物一一扔了过来。

“滚开!你们都给我滚……我不想见到你们,滚!”

她一边投掷一边怒骂,仿佛受到刺激的狂躁症患者。

那警员慌忙大声叫人,两个恰巧经过的护士闻声奔进,三人一起上前抚慰、阻拦着林素真。

就在他们忙乱的同时,阿威已趁机双手抚面的进入了卫生间,取出面具迅速套上,对着镜子用最快的动作恢复了化装。

等他镇静自如的走出来时,林素真也“正好”安静了下来,那两个护士继续安抚着她,而警员则陪同阿威一起离开了这间病房。

“您没事吧?有没有被烫伤?”

警员打量着阿威,关心的问道。

阿威挤出一个笑容说:“没事,那水不算烫。可能是我问的话太多了,让她的情绪突然变坏了。唉,看来她的状况比我们想像的更糟……”

边说两人边进入了电梯。

由衷感谢楼主辛苦无私的分享

要想好

就靠你我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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